姜瞳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说，你看到欧阳的时候她的皮还在？”
    孙扬帆使劲儿的点点头。
    冯东冷笑：“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
    孙扬帆的脸色一变：“没……没了。”
    冯东继续冷笑：“真的没了吗？”
    孙扬帆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冯东的刀猛地插进了她的右脚背上：“说！”
    “啊！”孙扬帆痛苦的大叫起来。
    姜瞳吓的不敢动弹，冯东是来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闭嘴！”冯东大喝。
    孙扬帆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来，冯东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听着，把你做的事都说出来，我会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孙扬帆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喘了好久，才满头冷汗的说：“是……是我换了水管，但是我的目的不是杀她，我真的不是想杀她！我只是气不过……气不过她和冯东在一起想惩罚她！我知道锅炉房的水温从来不会超过六十五度，没烧开过，首先是为防止太烫的水出意外，再就是节省燃料。所以我把水管里的冷水接到了热水区，只是想惩罚欧阳，但是我没想到欧阳会被烫死！谁会想到一个大活人会被烫死？警察走后，我就把水管重新换过来了。”
    姜瞳皱了皱，水温不超过六十五度这个她也是知道的，她也好奇为什么不超过六十五度的水温会把一个人活活烫死。
    冯东听完，满意孙扬帆这次毫无保留，用力把刀子拔了出来。
    “嗯！”孙扬帆疼的脸色煞白，但是不敢大喊出来。
    姜瞳看着地上的鲜血也吓的不轻，赶紧说：“她这样流血会失血的。”
    冯东不屑的看了一眼孙扬帆：“这样更好，省的我动手了。”
    姜瞳接道：“欧阳的死她虽然有参与，但她也是因为喜欢你，被妒忌蒙了心，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冯东听完姜瞳的话，不屑一笑：“是她非要扑上来，我又有什么办法？”
    “你……”
    姜瞳的话还没说完，冯东蹲下身，把刀刃贴在了她的脸颊上，冰冷的刀刃划过姜瞳的皮肤，姜瞳甚至可听到嘶啦嘶啦的声音。
    “你什么你？下一个就是你。”冯东笑道。
    一把把姜瞳拉了起来，冯东刚要把她拖走，却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姜瞳眼前一亮，赶紧大喊：“救……唔唔唔唔。”
    嘴巴被抹布堵了起来，姜瞳来不及喊出“救命”就被冯东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打开卧房的门，姜瞳被扔了进去。
    屋子里只开了一个小台灯，台灯在桌子上，姜瞳可以看到桌子上摆着一排刀具，大刀小刀各式各样。
    姜瞳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想去拿刀子，她还没靠近书桌，门突然打开，孙扬帆也被扔了进来。
    “嘘。”冯东扬了扬刀子，“别想逃走，你看着她们，我去对付这些物业。”
    “嘭”，门被猛地关上，姜瞳看了看门周，这里除了她和孙扬帆没有别人了。
    转了个身，姜瞳把嘴里抹布的角勾在了书桌脚上凸出的一小节钉子上，用力甩头，终于把臭烘烘的抹布给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