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瞳听的云里雾里，而姜妈妈却还在继续说。
    周惟凡提着新鲜出炉的糯米藕推门而入的时候，姜瞳好像看到救命恩人一样的眼神让他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
    “妈妈妈，周惟凡来了。”姜瞳赶紧打断姜妈妈的喋喋不休。
    姜妈妈回头一看，站了起来：“你来了，坐，我说的口都渴了，我去打水。”
    “好。”
    目送姜妈妈离开，周惟凡坐到床边：“怎么了？你这眼神让我受宠若惊啊。”
    姜瞳冷哼一声：“我问你，你都跟我妈说什么了？”
    姜瞳的态度没让周惟凡感觉不舒服，反而让他松了口气：“我以为你昏睡两天之后就不是你了呢，还好还好。”
    “我问你话呢，什么我不我的？”
    “哦，你问。”
    “我问过了，我是问你跟我妈都说什么了？她居然知道之后没让我转学，而且还苦口婆心的跟我讲大道理，太反常了。”
    周惟凡回头看了看，然后低声说：“那个……我也是情急而为。”
    姜瞳不耐烦了：“到底怎么说的？”
    周惟凡只好如实告知：“是这样的……”
    ……
    “好吧，姜姐，其实是这么一回事……”周惟凡使劲儿的摇摇头，懊恼的说，“都怪我，我本来以为只是这孩子青春期的冲动，但是没想到他居然那么偏激。他啊，是……姜瞳的爱慕者。”
    “爱慕者？”姜妈妈一愣，“你说什么呢？”
    周惟凡往外婆身边躲了躲，道：“我是说真的。”
    外婆拍了下周惟凡的手：“让惟凡说，你别插嘴，你说。”
    周惟凡点头，继续说道：“是这样的。姜姐，姜瞳在我们学校可是校花，校花自然有爱慕者，姜姐你当年在学校不也是校花，有很多追求者嘛。姜瞳有你的遗传，在我们学校可是有名的冰山美人。姜瞳一心只想着学习，我替她拦过几次情书的事，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那个孩子……精神有问题。追求姜瞳很久了，我那里一大堆他写的情书呢。你也知道，青春期的孩子特别容易冲动，更何况他本身精神就有问题呢。这点警方那边也证实了。姜瞳对所有人都是很友好的，那孩子追着姜瞳一起加入了园艺社，借着自己过生日的名义邀请姜瞳去参加，姜瞳觉得如果不去以后在园艺社见面也会尴尬所以就去了。我猜测，肯定是姜瞳拒绝了他，刺激到了他，所以他才会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情。不过姜姐你放心，这孩子已经成年了，会面临刑事责任。只是，他精神有问题，可能不会坐牢，不过以后可能也要在精神病院度过了。事情就是这样。”
    周惟凡半真半假的把事情大概一说，姜妈妈眉头深锁，长叹一口气。
    “转学吧。”姜妈妈道。
    “又转？”周惟凡脱口而出。
    姜妈妈点头：“不然能怎样？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以后还怎么上学？关键是，她心里会有阴影的，只有转学，离开这个地方，重新开始，她才会忘记这段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