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周惟凡稀里糊涂的，“什么跟什么啊？”
    拽着周惟凡上了出租车，姜瞳压低了声音把事情的经过告知了周惟凡，周惟凡一脸惊讶，最后，姜瞳把整件事情叙述完毕之后，他也跟着沉默良久。
    “原来这样。”说着，周惟凡又拿出手不停的拨打李欣眠的手机和她家里的座机。
    看着周惟凡着急的模样，姜瞳偷笑道：“你那么关心她，是不是动心了？”
    周惟凡转手一个爆栗敲在她的脑门上：“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我这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说我受了李欣眠那么多的恩惠，得想办法还给她不是？”
    姜瞳揉着脑门吐了吐舌头。
    周惟凡轻车熟路的带着姜瞳找到了李欣眠的家，站在李欣眠家门外，周惟凡使劲儿的瞧着门，姜瞳看着他，忍不住说：“你这还人情……连人家家门都知道了，该不会以身相许了吧？”
    周惟凡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大人的事少管，懂什么叫以身相许吗？小丫头片子。”
    说完，周惟凡又敲了敲门，但是屋子里还是没反应。
    周惟凡和姜瞳相视一眼，姜瞳立刻会意：“你再试试看，我去找物业。”
    再次拿手机拨打李欣眠的手机，依旧没有人接听，但是透着门可以听到屋子里的电话铃声。
    物业跟着姜瞳来到李欣眠的门外，跟来的还有一个开锁匠，开锁匠捣鼓半天，终于把防盗门弄开，周惟凡立刻冲了进去。
    跑进门，姜瞳四下看着，屋子里很整洁，但是却没有李欣眠的身影，餐桌上的手机还在，还有一碗温热、没吃几口的泡面。
    “李欣眠！”周惟凡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姜瞳赶紧跑过去一看，吓了一跳。
    李欣眠扑在地板上，身下一片血迹。
    急救室外。
    姜瞳和周惟凡焦急的等着，终于，医生从门里走了出来。
    “怎么样医生？”周惟凡问。
    医生摘下口罩道：“没大事，没伤到内脏，只是失血过多，一会儿就能转到普通病房。”
    “谢谢医生。”周惟凡长松一口气。
    姜瞳也长松一口气，她看向周惟凡，问：“你觉得，是谁干的？”
    周惟凡看着姜瞳，狐疑的问：“你怀疑是李畅？”
    姜瞳冷哼一声：“除了他还能有谁。”
    几个警察从电梯里走出来，医生指向周惟凡，周惟凡也赶紧迎了上去。
    “警察同志，病人的麻药还没过，暂时还不问话。”医生说，“醒了之后，也不能让病人说太久。家属给病人多补充点水分。”
    周惟凡应着，和警察握了握手：“我是她的同事，她平时一个人住，家人都在乡下，有什么事可以问我。”
    警察点点头：“是你第一个发现受害者的？”
    “对，还有物业和我的学生。哦，我们都是老师。”
    “你为什么会突然到受害者家里？”
    “是这样……”
    姜瞳靠着墙站着，透过门窗看向病床上脸色惨白的李欣眠，猛地，她突然想起了于络，糟糕，他还等着周惟凡去保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