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克危看了看脸色不好的姜妈妈，点点头：“好，我可以告诉你。我也是刚刚知道你们家的秘密，一开始你妈妈怕我不能接受，但是相反，我虽然接受了高等教育，但是我对亡魂是有敬畏之心的。知道了你们的秘密之后，我反而更爱她了，她的不容易让我觉得我有必要更爱这个女人，给她一个结实可靠的肩膀。再着，我跟醒灵社真的只是合作关系，至于什么阴阳镜，是什么东西？”
    姜瞳看着张克危一脸茫然的样子，冷笑一声：“你装啊，继续装啊。你假借合作名义运送那些无辜的孩子到醒灵社，给那些残忍的刽子手做实验，难道这就是你对亡魂的敬畏之心？”
    张克危眉头一皱，脸上的笑容第一次消失的无影无踪：“瞳瞳，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可不能冤枉我，你说的这些可是犯法的勾当，我绝对不会做的。”
    “是吗？”姜瞳把手机拿出来，翻开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你怎么解释？”
    照片是她在看到张克危和那几个实验人员接触的时候拍下来的，照片里，张克危和白大褂男人正在交接文件。
    看到这个，张克危一怔。
    “你……”
    “怎么？被我发现了，你无话可说了吧？保密？安全？有什么值得你保密的呢？又有什么是必须保证安全的呢？”
    张克危紧盯着姜瞳的眼睛，下一秒却笑了：“瞳瞳，是，这张照片里的人的确是我，我是在跟他说关于原料合作的事，醒灵社是全市最大的殡仪服务公司，如果能和醒灵社达成长期合作对我们公司也是一件有意而无害的事，所以不仅仅我们公司想和醒灵社合作，其他公司也想。我指的安全和保密，是我用远低于市场价的价格把原材料卖给醒灵社，这样的手段其实是我所不齿的，但是没办法，醒灵社这单生意我必须拿下。你要知道，如果让我们的竞争对手知道我用低价，他们或许会用更低的价格，这样往复恶性循环，很有可能会给原材料市场照成不必要的冲击。为了不动摇原材料市场的现状，我和醒灵社的工作人员达成了一致，一定要保密这件事，我会一直用我能接受的低价供应原材料给他们，而他们则继续和我们合作，不会寻找其他的供应商。这个合同，就是协议。”
    姜瞳的眉头紧锁，紧盯着张克危的眼睛，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好似真的说的是真话，可是自己亲眼所见绝对不假，醒灵社做的那些实验令人发指，再说了，那几个做实验的人和业务又有什么关系呢？张克危为何要和这几个人签合同？而不是去找管理阶层的人呢？实在说不通。
    “哼。”姜瞳嗤之以鼻，更加愤恨的看着企图再度解释的张克危，“编的可真顺啊，一路上你没少费心思吧？张克危，我已经揭穿了你的真面目，你不应该爽快的承认你的所作所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