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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端公一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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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幽旋191
    第七卷
    “哪里会赚不到钱嘛,是你自己偷闲好耍,你看一哈我们屁股坐的这匹马,光是它的装饰,都花了那么多铜板。不珍惜钱,乱花!总要花完。你只晓得用,不晓得我挣钱的辛苦。”
    宴席回答端公的说法,且义正辞严。
    端公精灵这次干脆直接站到马上,它们身子小,这又不影响什么。他对后面的宴席说道,估计又要摆出他的那一点道理了:
    “注意点口德啊,我哪里花你的钱了。有些地方是碰了你那一份钱,但这些花销本来就是你该付出的,这一点你不能否定,不对吗?所以,你的存款只比我多那么一点点,少瞧不起我...我是谁,一号镇第一端公——浮华精灵。”
    好吧,暴露了他的名字,浮华。是个好名字,虽然也很容易叫错意思,但精灵无父无母,也不好为它们安排什么姓氏,光一个名就够了。像带动、大灯泡这些,都很直白。马稚这种就太委婉了,不是吗?
    “好好骑你的马,莫走歪。”宴席说一句话就不语了,看来事情真如浮华说的那般。
    确定这两个是精灵后,欢聚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要不要去问一问路,不然走丢了就完蛋了,然后就不知什么时候能够走回家。一路荒草太杂乱,实在是不好走。
    那浮华漫不经心地说着,并从宴席手里夺过缰绳,轻快地嘲笑着后面的宴席。好在对方一直都是嬉皮笑脸,加上五个含有笑意的眼睛,绝对没有哪只青蛙比他搞笑。
    “嘿嘿,宴席你那张笑脸太搞笑了。要誓死捍卫自己的原则嘛,我确实把你的钱拿去顶我的那一份,不过你之前不是允许了吗?”
    宴席听后只是冷哼一声,不过这没有鼻子的笑脸,到底是怎么发声的?嘴巴也太奇怪了,一直笑着是怎么回事?这幅友善的脸,很容易招惹到坏人啊。
    想一想,坏人不断说着不许笑,而宴席越是笑得起劲,虽然没有发声,但这笑容力量太强大了,不是吗?这笑里也没有什么苦楚之处,感觉这精灵生活很充实。至少主镇的那些精灵,没有他这种笑脸。
    打住!主镇大部分精灵都是多愁善感的,而宴席好像不配拥有这些多余的情感。是的,他的一生从开始到结束,或许不会带着情深,但深情精灵应该会自己来的吧?
    有着深情精灵,那草丛边不是有一个吗?哈哈!不过有也不是他的,宴席又感觉不到孤独,好歹有个合伙的精灵,虽然平时有点花花肠子。
    溃烂的皮肉像,已是枯骨的手,浮华他的一生有没有真的情感呢?
    “以后少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了啊!我告诉你,告诉你!当前我们,存钱是最重要的,其次就是服务标准,不要当做不做豆腐放醋!”
    严厉的话从那具备笑意的嘴里脱口而出,宴席这一番话,来迟了。要是刚才,没准浮华会听听,现在的他,嘴上开始哼起来:
    “夜深深,却不能再体会你的温存。风阵阵,我关上了那扇爱的心门...”
    好吧,没有听清宴席的话。这个多情的端公精灵浮华,是故意的吗?还是说宴席管不了他?相信两者都有。
    宴席一把手拍在那枯骨上,并且抢了那缰绳:“骑马唱歌,你倒是闲了。告诉你,噩空可不允许我们闲起,啥?你说我天真?”
    “是不是男人都有一颗善变的心,是不是男人的心很残忍...”没去管后面的宴席,浮华闭着眼,沉醉在内心里的花花世界。
    “那你下辈子就去做女人,老浮华,不害臊!”宴席骂道,原来一张笑脸下面,还可以藏着如此严肃的灵魂,造物主伟大。
    欢聚在后面看着这里一切,她跟的很近,倒是把这里的一切都看清了。现在的天正好有点残余的光亮,难道是上天在帮欢聚的忙吗?一匹棕色带彩灯的马,马上的不是姑娘,而是两个长相别致的精灵。
    也是感叹噩空之物样样都非凡,欢聚心里叹道:“一个花心一个贪心,难道这就是‘男人’?唔呼呼,真是牛欢喜!贼牛欢喜!”
    神奇的牛欢喜,为什么这么多人想要吹你呢?甚至还有不少心理变态拿你擦枪,同样神奇的还有羊欢喜、猪、狗...可能这就是男人吧?善变的心,很残忍!
    连欢聚都想歪了,看来这俩马上的精灵切实是对奇葩。不过浮华花心是真,笑脸宴席贪心吗?虽然宴席嘴上说着钱很重要,但其实是有另一个意思吧?
    呵,男人。管他呢,男精灵不是也有吗?照样也有颗花心,如果可以的话,世间所以男人下辈子做女人可好?
    花心的端公精灵还在单曲循环中,唱着唱着就起劲了,嘴上不停歇!这个样子让身后俩精灵都感到莫名其妙,用得着这么个样子吗?想女人想疯了,你不是该对雌性精灵感兴趣吗?怎么...对噩梦人感兴趣?
    不管有无兴趣,这马都不愿走了。只见前面停着一辆“豪车”,不就是刚才那俩灵车吗?这大玩意就是这两个精灵的所属物。
    “骚蹄子!别做女人了,你看看前面的纸车,快点用术法,让它继续开道啊。不然又像前几次,招鬼是个问题,还有那些劫匪,都是抢经济的主啊!”
    宴席多现实,看到前面灵车...不!本名是纸车!纸车没有再次开道,还不是因为浮华没有动用术法。而他宴席不怎么会御马,不然就不是坐后位了。
    御马是个技术活,想一想浮华这一位端公圈子里的奇葩,真是让精灵头痛。算了,宴席直接是拧耳朵。
    “哎呀!晓得了,我用就用嘛,那你跟我唱到起啊!唱到那一句了:你的爱...”
    “各人唱,换我唱?你篾到起。”直接回怼过去,“篾”在主镇里的意思就跟“想”差不多,但多了一种愤怒的情感在其内。
    “啥?啥子篾条啊?你要篾条烧柴吗?”浮华装作没有听清楚,而是身体向后偏离了一点,小声说着,“小心点,后面好像有一条狗。”
    宴席即刻会意,回应道:“挺敏感嘛,别个没有上,我们就装作没有看到就是了。”
    “嗯。”对话结束,浮华总算是动嘴,再一次念那两句口诀,其实动用术法哪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他也不过是为了装欢喜。
    后面的欢聚没有看清那马上俩精灵的动作,还在缓缓跟着。或许对她来说,没有理由去问路吧?毕竟自己也只是想看热闹,那马车动,她也就跟着走,走就走。
    不一会儿,前面就是岔路,欢聚认得这里。
    那另一边小路通往花圈山,看来那马上的精灵,这一路要分开了。
    而下一次相遇,会识得对方吗?反正欢聚在天黑的那几秒之时看清了马上精灵的脸,没毛病。
    然后欢聚目送那匹马向大路离开,等很久后,才从小路出发,进入花圈山附近。
    不得不说,这路程真的挺短,那匹马走的很稳,慢慢摇着。
    欢聚高兴地想道:“庆幸我没留在百年后,庆幸树屋里还有小师尊留下的这破衣裳,庆幸一路虽然波折,但是有精灵陪伴。”
    然后她进入了那条小路,今晚她是否会去跟自己的师母相认?亦或是,再一次拜师?不过这个师有点另类意味,她已经有师尊了,虽然没有长大并正式拜师。这次仅是见师母,仅此而已。
    她慢慢向那深处走去,周围是绝对的黑暗,只有那山的半腰处一间小木屋,屋外有灯火照明。有道是“天黑你照着我,天亮我关照你”,黑夜中的的灯火,异常明亮。
    “我记得木屋外面没有煤油灯吧?还是说,今天有什么客人?”欢聚回忆着过去的那些记忆,但对于现在的时间来说,那是未来。
    那小木屋的门楣边本就有一个挂煤油灯的支架,但把这灯挂着外面,看来花谢最近变有钱了。不对,她们三个本就很有钱。虽然那些钱是名木的,不过师父的也是徒儿的,不是吗?反正名木我如此想的,老司机则强烈反对。
    “师母啊,我究竟该怎么跟你说呢?嚯,或许不应该以真面目见你吧。那就这个样子,遮住后,也不会发现。”
    走上那倾斜了八十度的斜坡,欢聚感叹自己是个精灵,要是噩梦人,估计根本就上不来!这坡道本就是弯曲、多坑,所以有落脚处。精灵能上去,噩梦人,就做好后仰滚下山的准备吧。
    半山腰是一个凸岩,再向另一个方向弯曲上去,那里的木屋就是目标。她欢聚该不该过去呢?持续思索着...
    这里是思索,另一边是相互讽刺。
    生浮华和死宴席的相互讽刺。
    浮华嘴里头有言:
    “那个阴影好像走了,看起来像是个精灵模样,你说你怎么就没什么反应呢?人家指不定是看上你了,结果呢,就因为可恶的岔道!马蛋哟,送上马的小可爱,就这么跑了。想一想,是一脸羞涩啊。”
    宴席从身后的特大包袱里掏出来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回道:“少诋毁精灵!我看你真是没救了...那是啥东西,你不是比我先一步发现吗?”
    “在吃什么?我的那份吧!”没有回头,而是边动用术法边说着。浮华觉得自己的肚子也有些空啊,想要有十足的饱腹感。
    “就是你的那份!咳咳,我话还没说完,就是你要好好想想,人家可能在很早之前就跟到我们唠!你说这么多,万一她等哈儿找起来,囔个办!”
    果然是现实如他,映照现实,宴席精灵的话一针见血。请问浮华你做好了思想准备了吗?为什么要把自己这一套话给抖出去?要是那阴影是抢匪中的斥候呢?不是自曝家丑么?
    然后浮华什么也没说,也不掐诀,也不牵缰绳,哈哈一笑。心里大声叫道:“呜哈哈,我是上辈子倒了大霉,才遇到你这个宴席精灵。长得像青蛙,五只眼睛像五行,瞳孔还那么有型...你也是被牛插过!”
    不说出来,就是怕对方又拧耳朵、掐脖子、扯脸颊,他浮华的弱点全暴露在脸上了。而且这张老脸上面太多溃烂处,还有鼻子里那不是虫,其实是他独特的气管。
    “哈哈哈...”笑意未减,那病尸一样的脸上出现了疯狂,把嘴大张开,一些破碎的肉块就像要掉落了似的。
    如果浮华说,他曾经不是这样的样子,有没有人会惊讶?是啊,多多少少受过一点伤,才是今天这个样,其实不应该那么好斗的!只是被女人伤了脸,以后会好的——他是不死的精灵。
    “笑毛线笑,喝了笑和尚的药?”
    “啥?小和尚?哪里有小和尚?现在勒个路上可莫出现一个小和尚哟,你怕是在吓精灵哦。这个玩笑开不得哟,够恐怖。”
    浮华不笑了,只是感到背后有一点点汗水,那是心虚!不过,这路上如果真的出现一个小和尚...
    他们逐渐远去了,可宴席为什么突然谈和尚?
    那后面,有一个蓝颜色的小孩子站在那里,而他穿着僧衣。
    几秒后,又消失得无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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