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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章法至,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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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幽旋225
    第八卷
    时间从不会等谁,还真是歉仄。
    十四号的主镇,依旧没有下雨,这正是天最热的时候,也不该下雨,除了午后有偏东雨外,就再也没有什么降雨了,连风都没挂。
    噩空天使这儿,不缺少故事。忘了哀藻的生日吧,毕竟那是明天的事,今天才十四,带动要在欢跃面前炫耀一把。
    “欢跃,快出来吧。”带动在树屋下吼道。
    欢跃看看那床上的纸张,感到惊奇,带动昨天下午到底怎么了?怎么她一回来就见床上瘫睡着一个球呢?带动刚才才起床,而它需要的纸,现在不需要了吗?
    “逼着我买纸,转了好大个镇才买到。不用就算了,可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它们啊,我白辛苦了?”
    吐露心声后,看看空荡荡的大树屋,欢跃又担心带动的身体:“昨天它到底怎么了?这么疲倦?偷跑出去玩了吧。”
    既然带动想要给欢跃看什么宝贝,那就去呗,应该是某种收藏品或工艺品。捕兽陷阱?奇珍异石?还是说,可以上交给正道的牛头?
    “藏品啊,”最后定义在这一块,欢跃相信,八九不离十,四舍五入就是一个亿的可能性。可以准确的说,几率是存在的。
    欢跃合拢那木门,然后一个快戮术,从下面滑下来,离地前又是个快戮术减缓冲击速度,两米还是很难受的。她看看前面的带动,站姿咋有些偏?昨天到底干了啥?
    “诶,欢跃!快,迅速,加油!”
    看那等不及的样子,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带动以前都不像今天这样子,难道,它也有术法了?那可真是好事,二哔是不会服输的,明年,一定要让二哔的术法,在天台颠上惊动世人!
    欢跃赶上前,问:“你有术法了?是怎么个术法?或者是,你捡到什么收藏品了?”
    带动笑一笑,那键盘比划着各种手势,带动也心理默念口诀,待到最后的手势比完后,那水晶手指...
    那手指竟然丝毫效果都没有,带动惊了,昨天它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下,不用欢跃问,它自己都迷茫了。难道,睡了一觉后,怪力还没恢复?
    再来,带动不信!昨天它是被欢聚送回来的,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难道,是欢聚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一次次的尝试,都没有效果?
    “你的牛...藏品准备好了没有啊,其实不用这样比动作,装欢喜要分清场面。”欢聚一脸苦难色,她觉得带动的表演很尴尬。
    带动试了又试,十次之后,别说欢跃看得厌烦,它自己都气愤,一定是昨天把怪力都掏空了。那么,怎么跟欢跃解释?
    说实话吧:“欢跃,我昨天终于掌握了怪力,就是键盘的隐藏力量。但我好像一激动把怪力都用完了,你知道吗?就像黄河在研发的噩空电池。”
    “呃。”
    带动又道:“到底是相信我吧,真是怪力被透支了。下次,我应该能自动补回来,那个,我需要继续睡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那个,我回去睡觉了,再见。”
    “呃。”
    欢跃眼睁睁地看着,带动连蹦带跳跑回家,她却感觉自己的青春被浪费了。
    不过嘛,那键盘还挺好看的,是水晶,也确实是值得收藏的物品。
    回家打算倒头就睡,带动注视键盘,深深与之一望,然后合眼。于是乎,带动真的就这样睡了。欢跃回家时,还真叫不醒它,所以她又能干些什么?算了,出去练习快戮术。
    带动辗转数次,欢跃也“快乐”了千回,就这样,到了十四号的晚上。又是闷热的一晚,在第二天八点之前,终于有些凉意让带动能够稍微凉快一点。
    昨晚带动可是盖着芭蕉叶睡的,它就有那个习惯,睡觉喜欢蒙着头,说是怕鬼摸脑壳!其实是宁愿顾头不顾尾,它的尾巴又一次没有被遮住。
    与其和带动一起睡觉,不如去参加哀藻的生日:
    地点就在一号镇,它的家中。是栋公寓楼,估计已经有一些年岁了,楼房外的裂缝可不是画出来的。
    这栋楼在闹市中,还有比其更高的楼房,于是,看不到海也看不到大多数有名建筑,更别说修建年代,价格当然也便宜。
    它的家在二楼,楼上是天汤家。门对门的那一户是章法纸家,但对方的身份太大了,又怎会经常在这里住下呢?
    哀藻家中,一切都准备待续,不过还差一个精灵,还不能开桌。房间里已有六个精灵,那第七个,不打算来了吗?
    沙洲冷坐在吻雪旁边,满是拘谨,这里两天的相处,让她已经和天汤、哀藻之间相互熟悉了,可那浮华、宴席,却是今个儿一大早才来的,有些生疏。
    浮华有些轻浮的样子,和哀藻说着一些当年往事,这哀藻今年竟已经有二十岁了。合着啊,这沙洲冷还得喊它做哥哥?姐姐?不知道,无性到底怎么个叫法,噩空没有多少的定义,随便称呼吧。
    宴席盯着满桌的菜,没有动手,五只眼睛却只能盯着那些菜,有胡萝卜和洋芋,那应该是不错的食物吧?噩空精灵最喜欢吃这两种菜了,除了少数精灵。
    其实不管那什么年龄,最主要的,是它一个无性精灵,怎么吃那满桌的食物呢?如果它都不吃,那么其他精灵怎么会好意思呢?是不是啊!是真的没有嘴吗?
    不是!那些黑色珠子的功用,沙洲冷这几天可是全看到了的,既能看、听,又能嗅、吸,人家只是嘴巴小,不是没有。无性精灵,也有自己的好处。
    那么请问天极钻怎么吃东西?用钻石头吸,也仅有这法子。好了,甭管那些其他地方的事。
    这哄闹的房间里,沙洲冷越发觉得自己不应该来,她其实真的很格格不入啊,这些精灵的生活理念与她不符!要是和二哔在一起,去冒险!那多么有意思!自己还以为来一号镇是来解决什么难事呢,结果是参加生日会。
    她也无奈了,撇脑看看那边的翻糖蛋糕,吻雪的手艺真的是高。相比与奶油蛋糕,翻糖蛋糕能够制作得更美观,这也是吻雪技术的体现,若是哀藻的要求,吻雪肯定能下得起功夫、化得了时间!
    看这外观,特别精美,上面竟然同时有七个小矮人...不!是七个小精灵。尤其是哀藻的模型,最大。当然了,也居于中间位置,寿星嘛,难道还要孤立一边?
    让沙洲冷持久注视的,不是蛋糕本身,而是那章法纸的模型。章法纸,她认识!而且打过不少交道。本身不是一号镇的精灵,没想到,自己能在这里遇见他。
    打算转头问吻雪,可对方既然不能开口说话,那就和天汤聊天吧,最近她们已经熟络了,关系还不错。
    “天汤,”沙洲冷碰一碰对方的手肘,小声问道,“章法纸他,你能给我介绍一点他哒故事吗?虽然我也认得他,但就想了解一下,他近三年哒日常生活。”
    “嗯?这样子啊?”天汤把放在大腿上的手交握,换了一个说事的姿势,“他这三年很不务正业,唉!没事就喜欢去海边吹风,虽然凉快,可是太无理了。”
    “还有啊,他去年开过一造纸厂,结果亏本了。还有前年,每天就折一些纸,很闲。我劝过他好多次了,就应该在这个环境里,好好学习现在的知识,这样才能认识到过去的不足,展望未来。”
    “他不信我的话诶!那也没什么,他的性格就是这样的。明明有能力,却不努力,没有资源的,却比他认真多了。三辈老师中,就他这样。”
    天汤不愧是教育工作者,说话一套接一套。
    口口声声为他人好,其实有时会适得其反,幸好她没有主镇教师那样的固执,不然呐,章法纸也会不耐烦吧?那必是当然,天汤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智商和情商都在线,不会太过分。
    “我来晚了?”那门打开,一个男声,分贝较小,言语急促而疑惑。
    这就是章法纸,三辈老师之一。沙洲冷曾编纂的那个故事中,给他取了个名——建国。还记得那个造船的他吗?虽然故事有夸张程度,但其实一点都不假!爱国便是沙千刀,家国就是证婚,一切被安培得妥妥当当。
    沙洲冷见到这个精灵,也不由想到自己编的那个故事,结果还是被虚上海给提前破解了!不应该的,都怪自己太不严谨了。
    建国,啊不是!应该称他为章法纸,这个精灵其实一点都不邋遢,反而很注重外表。黑色头发,在后脑勺一个长辫子。穿着蓝色长衫,不知道的,会以为他是唱相声的,其实他不是。
    五官嘛,人模人样:眼角有些下垂,长睫毛。眉间纹很重,多半是愁的,他图个啥?难道是有什么浓重心事?
    他只是一个,一个开小船的船员,没多大本事。如果再让愁思堵塞了脑子,岂不是整个精灵身都堵坏了?好吧,他从开门进来到反手关门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都十分的真实,看来是尴尬地笑。
    “老章,都只是等你你唠!”“嗯,快入桌!”浮华宴席纷纷挪位置,腾出左边位置给他,使得他和哀藻相邻。
    哀藻左边是天汤,右边就是章法纸,这两个精灵可是它的邻居,当然要这么坐了。沙洲冷看看那章法纸,其实他们俩有见过几次面,但战争中也没啥好认识的,现在,还需要互相介绍吗?
    介绍毛线,都开桌吃饭了,快点吃!这一号镇的菜特别贵!一盘菜就那么三夹子的分量,筷子一夹,再来两次就吃完一盘了!可得速度一点,既然要吃,就得吃饱嘛!沙洲冷也好久都没吃饭了。
    哀藻是最先开始吃的,硬是直接就把珊瑚枝插进一盆汤里!它四周全是汤,相信那就是它的专属菜!这些汤可是天汤专门为它做的,天汤很喜欢做汤,从她名字就可以看出来了。
    “好吃!天汤你的排骨煮烂了,真是太好吃了,你真是煮汤好能手啊!哈哈!”用另外的珊瑚枝说着话,这算不算是无性的好处?
    听着夸耀话,天汤慢条斯理地用筷子捻着菜,夹着上海青就往碗里塞,到现在还没吃多少。对她来说,多吃菜不管其他事是最主要的。
    沙洲冷眼见这些精灵的吃饭姿态,讲究一个快字。可自己却不能跟上速度,于是干脆不跟他们争,其实这样也好。
    宴席是吃饭速度最快的,吃着碗里的,看着桌上的又想着锅里头的,只捻好看的,一夹一个准,筷子不带抖,真是好功夫。
    浮华、章法纸也不赖,让第三媚没想到的是,连吻雪都入乡随俗了,没有斯文之说,只有抢饭吃,只有速度为先。
    沙洲冷不由想道:“这些大胃王,待会儿哒蛋糕,可惨了。我还是趁早把自己哒那一份给吃了,然后默默走开吧。”这算是最好的方法,不与他们争,看着他们吃,心里头其实挺快乐。
    有时候,一个人的生日,比新年宴会更让人印象深刻,为什么呢?可能,请来的人不同吧?或者是,请客的心,有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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