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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生死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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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幽旋285
    第十卷
    三楼,仨精灵伸出眼睛,不!没有那么恐怖,仅是把脸贴到了墙上。有满墙菊花遮挡,谁会在意这边的三个“小罪恶”?
    外面依旧是阿诗码这两精灵,她们玩得还挺快乐的。首先是阿诗从右边跑来,回头来了一个深情凝视,嘴角浅浅笑意,像是在说:哼嘤,追不到,要加把劲儿哟。
    “阿诗姐!换你追我,行不行?追到我,让你嘿嘿嘿,好不好?”
    “不行也不好,除非你站住别跑啊。”阿诗回身一跳,落地时秀发拂过脸颊与唇。
    “要的,奴家依你就是了。”
    一个小时后,带动它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离合也早就收回了自己说的那一番话。沙洲冷的意念力有点透支,而阿诗码,你们两个花了一个小时,就在这儿演追逐戏?
    不是来看两雌性各自疯癫的,所以拜拜。
    后来嘛,由于沙洲冷,所以今天的猎杀计划取消。这孩子还真不好找,东躲西藏,再加上正道派的这些离谱精灵。最关键是,二哔它们不就相当于盗墓贼吗?要面对墓主和有关机关的排斥。
    好了,带动这儿的故事,就先告一段落。
    下面来看正道,也就是所谓的有关机关。中午时分,杂物楼里快乐的两个精灵,亦可以称作一对奇葩又搞怪的精灵恋。
    软氓哗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左手拿着个大盘子,噩梦人专用的那种,里面不是什么馄饨、抄手之类的熟食。那么会是啥?
    是冰镇西瓜,乖乖,十月份了还吃西瓜。这不会冻着牙齿吗?精灵都是这么强悍的吗?还冰镇的!正道有冰窖这玩意儿?
    “瓜香四溢,你说是不是啊,迟露。”她吃得挺香,而那些瓜皮都被丢到迟露那边了。说实话,迟露很喜欢这味道。
    冬天已经到来了,而且近几天一波波冷空气,强风吹拂,谁不缩进被窝?手被冻僵,这是常有的事。吃西瓜,这操作没有什么玄乎,但倒起了哗众取宠的效果。
    “冬天...”那弧梯的小口子里,自然是证婚,她挤出来,然后稳稳落到下面的椅子上,安全又轻快,像只傲娇小猫。
    那两精灵都往这边瞅过来,氓哗停下了嘴里的动作、迟露手里的瓜皮消散到一半,但都没有什么过多的言语。反而,满脸都是震惊,这是在看猫?
    证婚伸出右手的爪子,挠了挠耳朵。不错,有上萌榜的能力,“咋了?没见过猫吗?我跟你们说,我物理攻击很高的!”
    两精灵继续该吃吃、该消化就消化,只是眼睛紧盯着证婚,好久都没穿成这样子下楼来。今天的证婚,还真有些奇怪。
    “证婚,你可以讨厌我。但我真的很想说,你今天很可爱,我们都蛮喜欢的。”华丽精灵把盘子放下,过去跟迟露站一起。
    其实软氓哗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见此,证婚扶额,顺势把露出来的赤发给塞回去,道:“我就来拿一本书上去,你们想那么多干嘛?还有今天这件猫睡衣啊。”
    她双爪摸着肚子,低头看看,“其实没什么,新款。色彩可以,没有以前那件白,但我也很喜欢!最近流行黑白配。对啦,我还有件猫头蛇版的,只是不方便移动。”
    软氓哗眯眼,同时伸手指着证婚,评价道:“很不错,色彩接近真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只真猫呢!迟露,我想挊猫。”
    “撸猫?那就要问证婚愿不愿意了,”迟露牵过她的手,然后两精灵向证婚,一步步紧逼,直到对方退无可退。
    证婚把双手拿来捂脸,双腿试探着地下,道:“你们疯了啊?咳!我来跟你们讲个故事,就是那本我以前的证婚史。”
    “证婚史?”“证婚死?”
    俩精灵面面相觑,再使目光转回去,证婚手里突然就有了一本书了。这动作还挺快的,那本红色外壳的“证婚史”,是关于什么的内容呢?会不会是与爱情有关?
    翻开第一页,证婚轻点头,看得津津有味,不会这书是她写的吧?俩精灵怀疑,但看着证婚这专心样,没有直接开口问。
    “嗯,嗯。就是这些宝贵回忆,那你们等一等哈,我跟你们找一个不错的内...容?把头缩回去!我来跟你们讲,哼!”
    “呃,那快讲吧,好听的哟。”迟露双手拈着本体裙角,随后和氓哗一起坐好。
    把书给立起来,也找了个地方坐好,证婚开始朗读,而往些年记忆珍藏,也被一一翻阅回来。这次,保留在内心里吧。
    “第一个故事,是我跟一对古人,进行的证婚。其实没什么值得说的,待会儿,我跟你们找找看,应该有好故事。”
    “找到了,就是这个,关于一只小猫和小男孩的故事。有些可悲呢,唉——”
    证婚轻叹一声,然后眼神往天花板一扫,似是绝望无比。可不是嘛,这真是个悲惨故事,她不该死,他不该如此。
    “小男孩年纪大概十四岁,那是一个没有雪落,却又是细雨,飘之落之的冬天。天气寒冷,注意保暖。”
    “小男孩去亲戚家做客,亲戚家有两个孩子,算得上是小男孩的堂妹、堂弟,这两个弟弟妹妹年龄不算太大。一个八岁、一个五、六岁的样子。”
    “不!那一年,好像下了雪的。”证婚突然大喊大叫,随后问道,“有笔吗?我要修改一下。那年其实下了雪,还有点规模,至少是白茫茫的一片。”
    找到笔并修改后,她继续讲述,或许这是一个很悲惨的故事。
    “说到这里了,也很巧,那一年冬天,我恰好跟着这个小男孩,我们之间的关系其实蛮好的。我也算是小男孩带去的客人,于是也见证着那一幕。”
    “那一幕杀生之苦!唉——我没阻止,我居然不阻止,我怎么可以这样子?”
    又陷入一段忧伤记忆中,半分钟后,才振作起来。证婚摇了摇头,她是沉浸在那段痛苦中了么?还望不要沉痛下去,千万不要伤感,不然就是心痛苦。
    “苦悲诶,小男孩带着自己堂弟堂妹去院坝里玩耍,而亲戚家的院坝和另一户人家的院坝,是连接在一起的。后院宽广,但那个时候,其实没旁人。”
    “就他们三个,我还没有出门到院坝。下雪,所以院坝无人,他们三个也实在是没有可以玩耍的东西。这时,便看到有一只刚出生的小猫,不!不是一只!”
    “是一只大猫和几只小猫,但明显的,其中有一只小猫身体比较羸弱。这只小猫落单了,或者说,它被自己妈妈给抛弃了。”
    “有只猫。小男孩指着那猫说,那只猫也好巧不巧,跌跌晃晃的,就来到了这边院坝。小男孩的话语让堂弟与堂妹,生起了兴趣,玩弄的兴趣!”
    “多么可怜的一只猫,小男孩就那样在外面看着,看着猫...”
    “其实小男孩也怂恿了几句,旁边有一个灰桶儿,就是装水泥的那种。灰桶儿里面有些雪化的水,小猫本就才刚生出来没几天,很小巧可爱。但...”
    “小男孩不知道水桶里面有水,也只是远观,远远观望!但他却跟自己堂弟说,那边有个桶,把猫放进去,看它爬不爬得出来!他不知道里面有水,本无罪,可...”
    “之后的挣扎,他没看到,只到堂妹说小猫有些不能动之后,他才急匆匆跑过来。一看,眼睛在不断抖动,瘫软在里面,他赶快踢倒水桶,可是不知道怎么做。”
    “是的,他愣住了。之后,就有了那最可恶的一幕,埋尸,但那是尸吗?那小猫还没有死亡呢。”
    “堂弟往小猫的肚子上踢了几脚,愣神中的小男孩,不知道怎么说。只是轻声道一句:是只小母猫,晚上它会来找你的。”
    “堂弟不懂事,年龄稍大的堂妹看到这里,也跟自己的弟弟一样,笑了起来。见他们笑,小男孩苦笑几声,笑容僵在脸上,表面看起来他笑得最开心,但内心。”
    “内心深处是苦楚的,也说不出。想着可能已经救不活了,它的主人也没这个想法吧?于是放任不管,任其生死,还说了句:埋了吧,旁边有一堆沙石。”
    “堂妹便把小猫活生生埋死在了沙石中,最后,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就此而亡。动物没人权,动物怎么可以没有人权呢?为什么呢?”
    说到这里,证婚沉默。
    整个杂物楼,此时静悄悄的。
    稍等片刻,证婚继续说道:“故事还没完,小男孩回去跟我说明了事情经过。但他话语里有些自责,我也没有听得多清楚。或者这淹、踢、埋的顺序,我搞混了。”
    “反正小猫已经是必死结局,已经魂归西天,或者在佛国里,能够不那么可怜。希望这样吧,那后面的内容,你们想听吗?”
    “都想?那好吧,后来的后来,小男孩和我在某时某刻,见到了一只小猫。小男孩回想到昔日可悲事,来了一个苦笑,但我相信他是发自内心的。”
    “他跟我说,他听说过很多哔蛇、哔鬼、哔毛毛虫的故事,而他自己也有罪。证婚,你是一个权威的证婚精灵,如果可以的话,来个选择吧,就当做一场游戏。将我和被我害死的母猫灵魂,来个证婚仪式。”
    “这是玩笑话,我知道。我也知道小男孩久久能以解除的心结,这是一个梗!难以消除!后来,我当然照他说的做,来了个愚蠢的决定,这是玩笑,也不是玩笑。”
    “我知道,他是当真的,那么我也回报一个苦笑,其实我也是当真的。后来吧,小男孩发生了什么故事,我就不知道了。去赎罪了吧?去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猫和人的故事完,有点可悲加可怜。
    小猫的死,到底该怪罪到谁的身上呢?这是一个真实故事,不是证婚现场编撰的,她也曾经为这事而哭泣过,哭得很伤心。当初小男孩,现在在何处呢?是否心有悔改,追悔莫及?
    软氓哗张开着嘴,有话语憋着,要说不说。迟露就比较直接,干脆低头思索。
    没多久,迟露问:“小男孩,他的名字,能够告诉我吗?总感觉,我可能会很熟悉。这个小男孩,他真的很可悲,那只小猫也可怜,堂弟堂妹也没有错,但其实都做错了。”
    证婚点头,但她不能说出小男孩的名字,因为这个人已经死了。他的堂弟堂妹还没有死亡,但其实也有自己美满的生活,年少错误,不要追责了。
    他们也有悔恨,可能吧。
    猫到底该活泼亲近人,还是该远离世俗?还是后者较好,至少能够少一些无奈伤悲与怨恨。
    证婚现在身上穿着猫睡衣,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吗?应该不是吧?证婚是真的喜欢猫咪,还有其他动物。但好像她两百年前的那条狗,已经死亡了。仿佛前不久还在瞎叫唤似的,此刻已去。
    愿世间所有冤死的小动物,在天堂佛国,快乐生活。
    也愿那些罪恶的双手,能及早悔过,拜托了。不要执拗,要悔改。
    生死间,一根特别脆弱的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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