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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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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春桃敲门进来,瞧见小姐正坐在妆台前梳发。
    她走向前,接过小姐手中的犀角梳,一边细细梳理一边柔声问道,“小姐今日怎地醒得这般早?”
    “昨晚歇得早。”玉栀略一沉吟,未承宠的时日,她醒得都比较早。
    不过片刻功夫,春桃已灵巧地盘好堕马髻。铜镜中映出美人娇容,云鬓花颜更显清绝。春桃瞧着自家手艺,不禁连声自夸。
    “你倒好,学会自卖自夸上了。”玉栀笑着说道。
    “还不是因为小姐模样好,我这般手艺,才能大显神通。”
    两人说了一会儿,春桃想到什么突然轻拍额头,似是懊恼道,“瞧我这记性!早起时绿屏姐姐吩咐过,东房的人都要去后院拾掇库房。”
    接着她试探着问道,“待会儿公子起身,可否劳烦小姐帮着梳洗更衣?”
    玉栀闻言并未多想。春桃本就是公子拨来帮衬的,这些分内之事自然推脱不得,便温声道,“你且去忙吧,这里有我。”
    ......
    昨夜赴五皇子府上饮宴,宋昱归府时已是更深夜阑。见玉娘已在厢房入睡,终是未忍惊扰。
    待沐浴更衣毕,便独自卧榻入眠。
    翌日,宋昱尚在梦中,忽觉一缕玉香萦绕鼻端,清而不腻,似有若无,却将他从梦中轻轻唤醒。
    他朦胧睁眼,只见矮榻上一抹倩影正侧卧而眠。
    美人梳着时兴的堕马髻,双臂交迭压在绣枕上,半边粉颊贴着手背,樱唇微启,吐息如兰,睡得正香甜。腰间罗带松解,杏色小衫半褪,露出半截藕红色的肚兜,衬得肌肤愈发雪白如玉。
    晨起时分最是情难自禁,偏又见着这般活色生香。他只觉心头一热,身下升起一股无名燥意,很快便隆起一大坨。
    于是便下了榻,天人交战之际,却见那美人梦中呓语,翻了个身,藕红肚兜系带竟松开了大半,露出雪白肌肤。
    他眸色一暗,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刚被他抱到床上,怀中人儿轻哼一声,似要转醒。
    玉娘迷迷糊糊睁眼,忽觉身下锦褥柔软异常,不似小榻硬板。定睛一看,自己竟被公子抱在罗帐中。她顿时惊得叁魂去了七魄,慌忙抬手推拒,“爷这是作甚?奴婢方才分明憩在小榻。”
    怎的一觉醒来竟到了公子床上?
    话音未落,纤腕已被擒住。
    宋昱眸色如墨,声音却带着晨起的沙哑,“好心肝儿。”
    只是唤了这声“心肝儿”,玉娘心头一颤,顿时乱了方寸,慌忙偏过头去,“爷,使不得,这时辰,合该守着府里的规矩。”
    这府中规矩,晨起行云雨之事,最是忌讳。
    宋昱却不理会,挑起她小巧的下颌,不由分说便在那樱唇上轻啄一记,“这寝房里,爷就是规矩。”
    “不行不行!”院里的仆人都去后院收拾库房,这时辰叫水都没人应,她死活不肯就范,一个要强就,一个死推拒,两下里扭做一团。推搡间只觉臀间一股小风吹,亵裤不知去向,白馥馥的臀儿就这样颤巍巍的现了出来。
    男人一手抚弄那白嫩小穴,一手轻拍她的白臀,腰间那话儿硬得发狠,还死死抵着柳腰,“卿卿为何推拒?你狠心让爷煎熬于此?”
    “快歇手!可使不得!”她慌了,忙拢起裙裾遮掩羞处,可仍旧被男人毫不留情掀起裙摆。这次更过分了,直接伸出长指入侵那紧窄之处。
    刚下了半截手指,便惹得她痛呼出声。可他却恍若未闻,反而变本加厉地搅动起来。
    “嗯~嗯~”阵阵酥麻涌上脊背,花径竟被捣出蜜露,她情难自禁媚叫出声。
    他忽而撤出手指,两指掰开娇嫩花蒂,使其露出个小肉洞,忽然一股水儿随之喷出,在青砖地上“哗啦啦”浇个正着。
    知其情动,他轻笑,两指撑开那翕动的小穴,粘稠水声随着他动作响起,“嗯?下头这小嘴流这么多水,还说不想要?”
    “都怨你!”玉娘红着脸嗔道,“大清早的...偏来招我。”
    “呵,你这小娘子,大早扮得这么娇,绡在爷矮榻上横陈,襟口都开到胸脯了...”他突然掐着那杨柳腰往身下按,“分明是这小淫妇存心要磨死爷!”
    他恶人先告状,反倒责起她了,可闲着的另只手却忙着解绸裤,紫红孽根瞬间跳出,青筋盘虬的柱身还挂着水儿,热腾腾抵住她腿心。
    玉娘惊喘着去推他,却被他反手抓着按在那烙铁似的阳根上,“你摸摸,都硬成什么样了。”
    “你这淫贼!”
    “既已湿成这样,何必再装模作样?”他从后贴紧她身子,掐着她的腿根儿往上一提,单腿再顶开她的膝弯,侧骑了上去。胯下那紫红阳根早已青筋暴起,此刻正抵着翕张的穴口研磨,磨得那两片嫩肉细细密密泌出黏涎。
    “瞧瞧你这小骚穴,分明咬着爷不放——”接着男人沉腰一送,龟首刚破开穴口,便听得玉娘带着哭腔“哎呦”一声,雪臀乱扭着要躲,反倒让那粗长阳根又吃进去半寸。
    “啊…嗯啊…慢些…啊!”她再也顾不得矜持,仰起雪颈放声娇颤。
    男人低笑,大掌掐紧她细软的腰肢,猛地将她臀瓣托起,又重重按下,剩下的半寸也被他送了去。
    “心肝儿,这便受不住了?”他喘息粗重,动作愈发凶狠,每一下都顶到最里,粗长硬物直捣深处,撞得她浑身酥颤,“且受着,这才刚开始呢!”
    “啊啊...莫要顶得这般深,奴家受不住。”她娇声讨饶,纤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这般早便折腾人,叫奴家白日里如何行走...”
    “白日里在房里歇息便是。”他倒是会安排,粗粝掌心揉捏着雪腻腿根,“不捣开花心泄了这火,爷这涨硬的孽根怎肯罢休?”
    难得寻着白日偷欢的时机,四下无人打扰,自是要尽兴而为。
    于是他再将人儿抱起背靠着墙,裙裾尽数撩至腰间,露出那湿漉漉的嫩穴。挪动的全程,粗长阳物始终深埋其中,进出间带出晶亮蜜液,二者竟似天生就该长在一处般严丝合缝。
    复而拍拍那白穴,听得她“嗯嗯”浅叫,他劲腰一耸,掐着柳腰猛然上顶,就着这般姿势又颠弄起来。
    “啊...啊...太深了...顶到了...”她胡乱摇着头,新梳的堕马髻随着剧烈摇晃彻底散开,青丝黏在汗湿的香肩上。
    男人隔着衣料狠狠揉捏那双雪乳,布料摩擦得乳尖生疼,他也觉着不尽兴,便要拆她的衣,却摸到满手繁复的系带。
    “不行...这个不行...”她死死护住胸前,珍珠扣在挣扎间硌得生疼。这衣裳是春桃伺候她穿上的,光是系带就花了不少功夫。且她想着保留最后的体面,若被春桃知晓同公子这般白日宣淫,叫她如何抬头。
    “让爷看看这几个月揉大了多少?”
    男人哼笑一声,直接扯开最上面的叁对扣子,扣子一崩,衣襟刚好卡在双乳下,两只白兔弹跳而出。他双手握住白兔揉捏着,拇指恶意刮蹭挺立的乳尖,“别说,白日瞧着更浪。”
    玉娘对此表示不满,夹了他一下。突然乳首被两指夹住拉扯,疼得她叫出声来,刚夹紧的牝穴也被人冲撞开来,“噗嗤噗嗤”交合水声阵阵不停。
    “这么沉的奶子,说不定真能挤出奶来。”他自顾自说着。
    “胡扯!我都没生养过,哪来的奶水!”她羞红了脸,扬手要拍他作乱的爪子,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硬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揉弄。
    大掌覆上那对雪乳,时而合拢揉捏,时而分开托起,忽顺忽逆,双峰被他晃出乳浪,临了还捏着小乳尖反复碾磨。顶端茱萸早已硬挺,她正被弄得浑身发颤,而身下那阳物又开始使坏,动作便愈发凶狠,每一次顶弄都带出汩汩春水。
    “你摸摸看…”他带着她的柔荑按上自己饱胀的乳团,“这样压一压,说不定就有呢?”话音未落便是一记狠掐,这般掐乳加颠腿,简直要她命脉。
    “啊啊...你...下流!”她羞愤交加,却被他强行带着抚摸自己发胀的乳肉,而腿心处那肆虐的律动越发猖獗,竟似要往死里弄她,宫口都要被肏开了。
    “不乖。”他低笑着惩罚般加重力道,然后又是一阵猛送厉抽,阳根次次直捣花心,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她的情穴儿几欲倾颓,身子连丢了几次,湿了香被,整个人酥软如泥地挂在他臂弯里,带着哭腔的媚叫一声比一声弱。
    “啊...啊...轻点...受不住了...”
    “爷伺候得你可舒服?”
    “畜生!...肏得...要死了...”
    “你这小淫妇嘴倒是倔得很。”
    “你再这般狠弄我,我绞断你!”
    “来啊!看谁先讨饶!”
    “...”
    “趴稳了!爷要往死里顶了!”
    “混账!!!”
    ......
    男人掐着她腰胯又连干了几发,粗茎在泥泞小穴里进出得水声四溅,直到滚烫浊液尽数灌入花心,这才餍足地抽身而退。
    可这般大的动静,外头却静得出奇。原是仆人们都聚在后院忙活着,谁也没发现这主屋里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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