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你湿了,是因为喻某么
喻续断看过很多比这更狰狞、更可怖的伤口,有的腐烂,有的见骨,有的乌黑,有的生虫。他总能波澜不惊、面不改色地为其处理。
女体腿肉上的伤口实在算不得严重,就是磨破了皮,涂一些伤药即可。但当他看清楚那伤痕时还是忍不住微微蹙眉。
“最近半个月都不许骑马了。”
仰春闻言沮丧地叹息,有些发愁,“半个月之后我都把今日学的忘了。”
“如果你想这两处伤口溃烂生脓,那也依你。”
他说话时的语气语调仍旧如月下苍松,平稳、冷淡、低沉。
但仰春偏偏就是感受到了他的不悦。
她谨遵医嘱,答应道:“我晓得了。”
“嗯。”男人不再多说,起身从医箱里拿出一个莹润的玉瓶。瓶塞一拔,一股清苦里带着甘甜的药香瞬间飘满屋子,比寻常草药好闻多了。
仰春忍不住皱着鼻头用力地吸了吸,“喻大夫,这药的香气好独特,是什么制的?”
“掺了数十种珍贵的药材,最难得的是天山雪莲。”喻续断一边说,一边为自己净手。
“因为雪莲从萌发到开花需要五至八年,又在开花后的几日后迅速凋零,很难遇见,且多生长在人迹罕至的雪山之巅,难以采摘。”
“那这一小瓶药很贵吧?就这么给我用?”
这话落音,喻续断难得的露出一个今晚最明显的表情。
他唇角轻轻勾了下,低低笑了一声。
并不答话。
他拿起玉瓶,在掌心倒出一些透亮的药汁,而后双手合十,用力搓热搓开,接着又蹲跪在仰春腿间,一声招呼也不打,径直用掌心覆盖到伤处。
本来碰也碰不得的伤口,除了在他手掌刚贴上来时有灼痛感,随后就是因为药效而产生的清凉感。
她舒服得喟叹。
“哎啊!总算不疼了。”
疼痛褪去的瞬间,又一种感觉从皮肤相接触蔓延开来。
酥酥麻麻的、被触摸感。
喻续断的手掌极大,手指极长,让人恍惚以为他比他人多出一个骨节。
这使得指腹正对着柔软的花心。
是有意的吧,不然,为何那指尖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戳到她最敏感的淫核。
喻续断的手指因为常年行医做活,采摘草药,指腹上不似他人柔软,而是一种粗粝。
这种触感就像他身上传来的苦涩的草药味,是一个很自然、很古朴但又让人难以忽视的气质。
仰春有些瑟缩地向后挪动,试图避开他隐隐约约、若有若无的玩弄。
“涂、涂好了吗喻大夫?”
喻续断对着逼穴和腿根处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这口气绵长轻柔,带着不知道是风吹过还是药蒸发的清凉。
仰春感觉到她的穴口渐渐湿润。
她尴尬地吸气,却不知道自己剧烈的呼吸也会带着花穴一吸一呼,这直接吸引着男人幽深的视线。
“喻大夫,剩下的一点,可以让荠荷帮我涂。”
喻续断好似没听到,又好似听到了。
他很久才“嗯”了一声,模糊不清的、不知道是应还是没应。好半晌,他才起身,人没后撤,依旧站在她两腿之间。
这让她有一种进退两难的难堪。
合上腿,她就会将他素白袍子下的昂藏身躯夹住;不合上腿,就只能大咧咧地将最私密的花穴给他看。
虽然他早已看过。
仰春脑中突然想起他结实而性感的手臂,圈住自己,以手指让她失身喷水的模样。
喻续断沉沉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注视着仰春,见她突然双颊绯红,红得要滴血,他突然就很好奇此时此刻柳小姐在想什么呢。
喻续断当然知道这很冒昧,更加失礼。
但他轻轻地捻着指尖上仍旧粘腻的湿意。
不应该,不合适。
但他眯起双眼看见身下的人儿润红的耳尖。
良久,喻续断还是听到自己幽微的,饱满着月光下、潭水里,潮湿而带着水腥味的声音,“柳小姐,你湿了,是因为喻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