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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不装了[重生] 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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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七:“冬天冷,就是这样。”
    卫听澜:“去年冬天也这样?”
    阿七:“......不太记得了,好像......好像比今年好点,不过今年格外冷。”
    车子开到亭园是一个半小时以后。
    电梯上行。
    卫听澜不由拧着眉,看到电梯壁上的倒影,神态又尽量平和。
    听到电子锁的声音,魏川眉峰微动。
    他脸色苍白,浑身闷痛。
    但心里却在一刹那绽开烟花一样,有种别样的轻松和愉悦。
    卫听澜在卧室找到魏川。
    魏川靠在床头,手边放着一本书,他气质虽然冷冽,但眉眼却是近乎浓墨重彩的浓颜系。
    现在修长的眉毛还是沉黑的。
    眼睛也是。
    但面色很苍白,唇色也浅淡。
    像一座笔挺轩昂的建筑从葱茏夏日被推入落雪的冬日,惨淡的让人心里发寒。
    四目相对,魏川惊了一下:“怎么回来了?”
    卫听澜几步走过去,摸了摸魏川的手,又摸魏川的额头,果然有一种闷热感。
    这其实是针灸的副作用。
    此刻闷热,渐渐又会转凉,一夜都不得安生。
    阿七站在门边。
    他很佩服老板,被抓包居然还很淡定,还似乎嫌弃他的存在。
    可是,他手机还在小少爷兜里。
    也佩服小少爷。
    说上手就上手,话都不说一句,忒利落了。
    阿七退到客厅,听得卧室两个人的对话。
    卫听澜:“吃药了吗?我让人接夏老过来,要不然去医院做个检查。”
    魏川:“吃过了,一会儿就好了,夏大夫来过,说没什么大事,明天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卫听澜:“喝水吗?喝点水润润嗓子?”
    阿七在心里想,这时候可不兴喝水啊,那和吞针有什么区别。
    卧室,
    魏川说:“喝点。”
    阿七靠在墙壁上八卦,在卫听澜出来的一瞬就站直了,满脸的担忧:“老板发烧了?”
    卫听澜神色凝重:“已经吃了药。”
    他去厨房倒水。
    阿七趁机去卧室,一脸的请罪样:“老板......”
    意外的是,魏川却不恼:“没你的事,回去休息吧。”
    阿七:“......好的。”
    他去厨房,告诉卫听澜说魏川不想家里人太多,就先下楼了,回头有事叫他。
    阿七又忍不住好奇:“小少爷,您怎么知道老板生病了?”
    这踩点踩的,忒吓人了。
    看老板的状态,拔针可没一会儿。
    卫听澜说:“猜的。”
    神使鬼差的反应,他并不想暴露一些侦测方式,免得魏川下次防着他。
    卫听澜端着水杯去卧室。
    他说:“温水。”
    原本有些烫,两个杯子来回倒腾散了些热。
    魏川喝了半杯水,神色微微舒展,这时候才有机会问:“怎么忽然回来了?”
    卫听澜:“玩累了,认床。”
    他把杯子接过去,硬邦邦站在床边:“生病也不告诉我。”
    魏川:“只是感冒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卫听澜不欲追究一个病人的责任,尤其魏川脸色真的很不好。
    但魏川的行为很过分。
    他想了想,撸起裤脚一直到膝盖。
    白净的小腿上靠近膝盖的位置,鹌鹑蛋大小的青紫。
    魏川立即坐直了:“怎么弄的?”
    卫听澜:“磕茶几上了,只是一点点磕碰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下次就不说了吧”
    他磕到一瞬间就想告诉魏川。
    知道会得到关心。
    没想到魏川病的这么重却一声不吭,也许这就是大人和小孩子的差别。
    两两相望,卫听澜冷冷瞥床上的病号。
    魏川叹气:“去拿药。”
    卫听澜不动弹。
    魏川:“我错了,没有下次,好么?”
    卫听澜不吭声。
    魏川拉过他手腕,将人带到跟前:“澜澜,哥错了,真的。”
    认错这种事,于他来说很陌生。
    但很奇怪,话说出口的却很容易,语气也能跟上。
    道歉竟也是真心诚意。
    虽然这件事肯定是做不到。
    他见过卫听澜看着他骑马的照片眼睛放光,不确定的事,若是空欢喜,不如不说。
    而且让卫听澜守着他狼狈的样子无数次,绝对不行。
    卫听澜说:“这还差不多。”
    他又叮嘱:“我去洗澡换衣服,然后过来。还喝水吗?吃点什么?门开着,你叫我,我听得到。”
    魏川仔细看卫听澜腿上的伤,还好没有破皮的地方。
    他这才道:“看书就行,去吧。”
    不到二十分钟,战斗澡后的卫听澜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
    他拿着药:“我自己涂。”
    之所以过来涂,一是陪伴,再就是是展示给魏川看,他有好好对待自己受伤的地方。
    魏川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我来。”
    很大的床,比剧组的双人床要大一号。
    本来魏川身高体型都不小,这种床睡觉才更从容和舒适。
    大床空的位置,再睡两个卫听澜也没问题。
    卫听澜也想靠他近一点,就上去了,也靠床头,膝盖再一曲,很容易能被魏川够到。
    上了药舒服很多,就那么晾着。
    他不爱坐着,尤其在床上。
    慢慢人就出溜平了,侧卧,受伤的腿屈曲搭在被子上,挺舒服。
    魏川低头看书,视线慢慢下落,落到不自觉划拉到他脚踝位置的脚趾。
    其实什么都感觉不到。
    毕竟隔着被子,他小腿的神经也很麻木。
    但是很奇怪的。
    彼此好像有奇特的链接一样。
    又似乎是某种抚慰,让浑身的闷痛如潮水般褪去不少。
    这时候已经十点。
    魏川很疲惫,卫听澜玩了一天又赶路回来,也有些撑不住。
    等卫听澜腿上的药吸收差不多,他们就睡了。
    魏川还有些发烧,卫听澜不放心他。
    这件事卫听澜有经验。
    他发烧后会反复,尤其掉井里之后的一段时间,常常晚上烧的迷迷糊糊。
    卫听澜在被窝里滚了滚:“哥,你床真软,还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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