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怎么从徐念栀的话里,听出来这个保镖好像是被牵扯进来了呢?
“我实在是不知道能找谁来帮我……”
“舅舅他、他非说是江辞从家中把首饰偷出去的……现在江辞已经被警方的人带走了,一天了都没有回来。”
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蒋云卿回过头,发现已经应酬完了的沈明淮大步走了过来。
“乖乖,怎么了?”
沈明淮见小姑娘没有受伤情绪也很正常,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而后他才淡淡的扫了一眼哭泣不止的徐念栀。
“我之前的首饰不是丢了几件吗?郭施瑞居然将后入职的保镖给供了出来。”
蒋云卿回握住了男人温柔有力的大手,低声说道,“可是偷首饰的怎么也不可能是他呀。”
首饰是谁偷的房间内的三人都心知肚明。
“蒋云卿,我就是为这事来的,求求你帮我这一次,帮我这唯一的一次。”
“这么多年爸爸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我妈也只把我当作一个笼络爸爸的工具,从来没有人真心的对我好过……”
徐念栀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大颗大颗的泪珠掉落在地上铺着的地毯上。
“只有江辞始终关心我,在这场算计中你是受害者,难道我又得到了什么好处吗?”
“我真的没有骗你,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我真的劝过妈妈不要再这样做。”
徐念栀本就身体虚弱,一哭起来更是给人一种她下一秒就能晕厥过去的感觉。
这声声的诉说与哀求,让蒋云卿也硬不起心肠。
要是徐念栀是为她父母说情,那自己可能听都不会听,转身就走。
可牵扯进来一个和事情无关的人,也的确不是她的本意。
沈明淮一直暗暗观察着小姑娘的神色。
他伸手将女孩皱着的眉头抚平,朝着徐念栀问道,“所以你想让我们怎么帮你?”
沈明淮光看蒋云卿的脸色变化,就知道她已经选择帮忙了。
但碍于对方父母的谋划和算计,又一时间难以主动将帮忙的话说出口。
“我只想让你们帮我把江辞保释出来,其他的别无所求。”
“你不想让我捞你的舅舅吗?”
听到蒋云卿的这句问话,徐念栀闭上眼缓缓的摇了摇头。
“舅舅对我很好,从小我就是在他身边长大的。”
“但这并不能改变他伤害别人的事实,拿自心比人心,如果我是你,我巴不得他把牢底坐穿。”
像是第一天认识徐念栀一样,蒋云卿不由的多看了她几眼。
感觉对方审视却没有恶意得目光,徐念栀脚步虚扶的往前走了两步。
“拜托你,帮我把江辞保释出来吧,好不好?”
蒋云卿垂下眸子,过了几秒她才叹了口气。
“江辞被关在哪了?”
这无疑是代表着她同意帮忙,徐念栀大喜过望,过度的惊喜之下她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喝过蒋云卿递过来的水后,她才稳住了呼吸,说出了南洋一个公安局的位置。
沈明淮用最快的速度,调了一架直升机过来。
夜晚风凉,蒋云卿看徐念栀虽然披着披肩,但仍是冻的瑟瑟发抖。
便在等待的过程中让侍者给她拿来了一件厚毛毯。
徐念栀心里一阵感动。
刚想道谢,就看到蒋云卿已经转过头,面无表情的坐在了离自己最远的位置上。
她心绪复杂的低下头,只觉得一个本该和自己老死不相往来的“妹妹”。
都比那个虚伪的爸爸好上千百倍,曾经因为自己会偶尔咳嗽。
徐政年便委婉提醒自己,可以回到房间中去吃饭,以后都不用下来用餐了。
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更别谈有什么实际行动了。
不过半个多小时,直升机就降落在了南洋。
蒋云卿被突如其来的冷空气一冻,浑身都激灵了一下。
“是不是冷了?马上咱们就上车。”
始终在她身旁的沈明淮赶紧将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小姑娘身上。
说话间他瞥了一眼在前面快步走着的徐念栀,刻意的放慢脚步,故意又将距离拉长了些。
“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从南洋跑到港城,悠悠不觉得这点很奇怪吗?”
蒋云卿刚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徐念栀的哭诉上,这个问题却是她从来没想到的。
想到这她迟疑着小声问沈明淮。
“这是个圈套?她要故意引我来南洋?”
“圈套倒不至于,我刚才派人查了,她说的江辞今天的确是被人带走了。”
沈明淮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清楚。
于是又给陆清衍发了条信息。
对方却说今天对悠悠而言也许会是一个考验,让自己尽量好好配合。
沈明淮将陆清衍发来的信息拿给小姑娘看后,两人都是一脸的费解。
“明淮,哥哥是不是发错信息了?”
蒋云卿眨了眨眼,想不通自己怎么还会和考验这么严肃的词扯上关系。
但碍于徐念栀就在身边,而且马上就要上车了,她也没给陆清衍打电话细问。
车子一路向着江辞关押的地方疾驰而去,这期间并没有发生任何变故。
到达公安局门前,蒋云卿注意到院子里停了两辆白车牌的军绿色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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