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文阁

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第9节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说是贴身暗卫,没想到竟那么贴身。
    喻君酌回到寝殿后,那暗卫便直挺挺戳在他的榻边。
    “哎,你叫什么呀?”喻君酌好奇问道。
    “原州。”暗卫冷声道。
    原州这名字是取了周远洄名字的前两个字,倒过来取了个谐音。
    “挺好听的,好名字。”
    喻君酌一手撑着脑袋侧躺在榻上,琢磨着得跟这人套套近乎,说不定能找出线索呢?
    “你力气大吗?”
    “尚可。”
    “你今年多大?”
    “二十三。”
    “成婚了吗?”
    “暗卫,不能成婚。”
    “啊?”喻君酌一脸惊讶,“你们暗卫也净身了吗?”
    “……”
    周远洄拳头握了又松,看向喻君酌的眼神别提多复杂了。喻家这小公子满脑子到底在想什么?暗卫净不净身,关他什么事?
    “你们都戴着手套吗?”喻君酌已经接受了男人身上的凌厉,反倒不觉得怕了,他眸光落在对方手上,开口道:“你摘下手套,我看看你的手行吗?”
    周远洄:……
    “哦,刘管家刚说了你们不能见光。”喻君酌改口道:“要不你让我隔着手套摸一下也行。”
    周远洄:……
    这人简直是,不知羞!
    第9章 他发现喻君酌挺喜欢撩拨人的
    周远洄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般唐突过。
    这少年看着柔柔弱弱,竟是一点也不怕他。
    “不让摸算了。”喻君酌翻了个身,抱怨道:“让你贴身保护我,连陪聊都做不到,太无趣了。改天让刘管家给我换个话多的,最好是会讲笑话的那种。”
    周远洄:……
    他还挑上了?
    喻君酌上一世活得谨小慎微,如今在淮王府——这个于他而言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可以说是毫无约束和顾忌。他觉得,只要外人不来害他,他就能无忧无虑地一直赖在这里养老。
    “你总不能在这里站一夜吧?”喻君酌瞥了一眼周远洄,“外间有矮榻,你将就着睡吧。要是有刺客来了,我就喊你……当然,你自己醒了最好,别让人一刀给我抹了脖子。”
    说罢,他竟真的就那么睡了。
    周远洄听着榻上之人均匀的呼吸,心中不免纳闷。要说这少年没有目的,他是不信的,可看对方这倒头就睡的架势,也有点太大意了吧?
    难道是扮猪吃老虎?
    这夜谭砚邦都没敢睡,生怕他家王爷查出点什么来,半夜要处置人。好在一切风平浪静,未到午夜周远洄便回来了。
    “王爷,如何?”谭砚邦忙问。
    “不如何。”周远洄冷着个脸,看起来情绪不高。
    奸夫倒是没查出来,但他发现喻君酌挺喜欢撩.拨人的,幸好今日去的人是他,万一去的是旁人呢?
    淮王府的暗卫又不是真净了身,各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儿郎,难保没有好男色的。偏偏那喻君酌又生得好看,今日摸摸手,明日再摸摸脸,天长日久很难不出事!
    “那,王爷还继续吗?”谭砚邦问。
    “当然,眼下正是紧要关头,若王府里真有问题,必须先解决。”
    “那要不要换属下去?”
    “你?”周远洄瞥了他一眼,眸光有些凌厉。
    谭砚邦这小子受不得迷惑,若真贴身跟着喻君酌,用不了几日就能被对方笼络了。虽说不可能背叛自己,但少不得被那少年糊弄的不分轻重。那日喻君酌筹了那批军饷,谭砚邦不就夸了好一阵子吗?
    所以,此事还得他亲自去。
    当夜喻君酌睡得很香。
    一大早他刚起来洗漱完,小周榕便小跑着来了他的寝殿。
    “哥哥,我能跟你一起用饭吗?”小家伙问。
    “当然可以啦,榕儿如果喜欢,以后每天都可以跟我一起用饭。”
    小周榕闻言很是高兴,乖乖跑到桌边爬到了一张椅子上坐下。
    “府里没有给他弄个专门的椅子吗?这么矮坐着不舒服吧?”喻君酌道。
    “回王妃,小公子平日里用饭有专门的矮桌。”一旁的小厮道。
    喻君酌闻言不由有些心疼,暗道淮王平日里不在京城,这小家伙想必都是自己一个人吃饭。身边伺候的人虽然不少,可谁也不会同桌陪着他一起用饭。
    “找人给他做个高一点的椅子,最好是不容易掉下来的那种。”喻君酌吩咐道。一旁的小厮连忙应下,当即便去安排了。
    两人用过早饭后,刘管家过来了一趟,朝喻君酌提起了归宁一事。
    “不回不行吗?”喻君酌问。
    “这……我朝素来有成婚第三日归宁的规矩,前两日王妃病了不得不推迟,若是一直不回去,怕是于不合啊。”刘管家道。
    喻君酌叹了口气,面上的笑意登时散了。
    “哥哥,什么是归宁?”小周榕问。
    “就是回原来的家看看。”喻君酌说。
    “哥哥不想回家吗?我许久不见父王,都会很想他。”
    “那是因为你父王很疼你,但我的父亲并不疼我。”
    “那你娘亲呢?”小家伙又问。
    “我娘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就过世了。”
    “啊?”小周榕听到这话眼睛一红,看起来很是心疼,他拉住喻君酌的手道:“哥哥,往后我和父王对你好,父王一定会很疼你的。”
    喻君酌听了这话既感动,又难过。
    若将来淮王死讯传来,这小家伙定然会很伤心。
    好在,他们两个人也算是有个伴了。
    刘管家一早就找人备好了回门礼,也挑好了跟着的护卫。喻君酌随便瞥了一眼,开口一指廊下立着的周远洄,道:“让原州陪我回去吧。”
    “这……”刘管家有些迟疑:“他不懂这些礼数,只怕会闹笑话。”
    “没事,见我爹不必要那么多礼数。”喻君酌道。
    刘管家看了一眼自家殿下,见对方并未拒绝,这才应下。
    小周榕怕喻君酌回去被人欺负,非要跟着一起给哥哥撑腰,喻君酌便将他一起带上了。
    马车到了侯府门外,早早便有人进去通报,永兴侯府的老老小小都迎了出来。喻君酌看到这场面,不由便想起了自己回府那一日。
    明明时隔不久,却犹如天壤之别。
    前厅里。
    众人相顾无言,场面一时十分尴尬。
    喻君泓今日当值不在家,喻君齐倒是在,但他如今见了喻君酌便眼红得够呛,也没了装笑脸的心思,只坐在那里不吱声。
    小周榕坐在喻君酌怀里,看向永兴侯时一脸戒备,那模样活像只要龇牙的小奶猫。
    “这位小公子……”喻夫人想找个话题。
    “他是王爷的儿子,如今也是我儿子。”喻君酌道。
    “挺好,挺好。”永兴侯道。
    “今日我回来还有一事。前几日大婚太过匆忙,未及朝母亲说一声,烦请侯爷着人带个路,我想去给母亲上柱香。”
    上一世喻君酌回府后不久,也提出过要去给母亲上香,但永兴侯一再推托,说是喻家的祖坟离得较远,等年节了再一起去也不迟。当时喻君酌不敢忤逆父亲,便一直等着,可一直等到他死,也没能到母亲的墓前祭拜过。
    “君酌,你刚与王爷成婚,这会儿去祭拜你母亲怕是不妥。不如等……”
    “我不想等,来之前我问过王府的刘管家,他说新人祭拜已故的亲人,不犯忌讳。”
    “话是这么说,可这毕竟不吉利。”永兴侯劝说道。
    “我去祭拜自己的母亲,有何不吉利?”喻君酌丝毫没打算退让。
    永兴侯本就对儿子的态度很是不满,这会儿也有些不悦。今日一见面他便给对方行了大礼,偏偏这个逆子不仅没客气,张口闭口父亲都不愿叫一句。
    “为父的话,你是不愿听了?”永兴侯问。
    喻君酌正要开口,立在他身后的周远洄却抢先一步开了口。
    “怎么永兴侯府的规矩比淮王府还大?”男人一袭黑衣本就压迫感极强,开口时声音低沉冷厉,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势:“侯爷是等着王妃拿出赤金令才肯点头吗?”
    “不敢,不敢。”永兴侯对着自家儿子还敢嘴硬两句,被淮王府的人一质问,立刻便怂了。
    当日,永兴侯便亲自带着人去了京郊。
    然而他们去的地方并非是喻家的祖坟,而是一处乱葬岗。
    看着眼前无人打的荒坟,喻君酌总算明白了永兴侯为何一直推脱,不肯带着他去祭拜母亲。
    “为什么?”喻君酌盯着永兴侯质问道:“为什么母亲的坟在这里?”
    “君酌,往后有机会为父会朝你解释,此事另有隐情。”永兴侯显然很是心虚,几乎不敢看喻君酌的眼睛。
    “好一个另有隐情,你……”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