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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脸混入上位圈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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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头, 外面正喝酒的两人,却还在继续畅饮,只是陆高鹤脸色有些难看,他原本以为邢少霖这小子应该马上就快不行了,居然还能强撑。
    搞得他现在都有些头晕目眩的,这酒精后劲大,即使他留了一手,也还是不能避免的喝了很多。如果再这么喝下去,依他看,就算邢少霖彻底趴下了,那他估计也得倒在桌子上。
    必须的适可而止才行。
    “好了,少霖,我看你也喝多了,我另外给你开间房休息,今天就到这。”说着,陆高鹤就仰头喝完了酒杯里的最后一口。
    邢少霖应了声“好”,眯着一双虚得快睁不开的眼,晃悠着身体,脚步悬浮地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
    看他步调的方向,明显是朝南平刚刚进的那间房去了,陆高鹤眼神轻瞥了一眼下属,站在门前的西装男保镖立马心领神会,一把扶住了邢少霖的胳膊,带他转了一个方向。
    是旁边的套房。
    邢少霖被搀扶进房间后,保镖便出来把门关上了,还依照指令上了锁。以防他半夜醒来坏事。陆高鹤看着门锁,满意地勾了下唇角,或许今晚会是个不错的夜。
    然而好心情一直维持到门拧不开,他脸色才逐渐阴沉下来,像是阴天的云,乌青密布,透不出一丝光亮。
    “拿钥匙来。”他沉声。
    下属走去了门边的柜台前,在抽屉里找到了房间钥匙,恭敬的给陆高鹤递了过去。他拿过来插入门孔,转了两圈,只听“咔嗒”声,门上露出了一 条几乎什么都望不见的细缝。
    他试图推开门,却毫无进展。
    有东西抵住了。
    陆高鹤修长骨感的手指摸上了细缝边,里面似乎还有温风传来,热气涌动。她倒是会享受。
    他唇边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看来低估了她的警惕心,居然跟他玩起了装醉这套。这条小野猫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可是,陆高鹤眼神一变,他的耐心快消磨殆尽了,在扼杀情感的摇篮前,最好的法子就是尝鲜,尝过了就不会有‘舍不得’。
    再可心的美食,吃到了就只是食物而已。
    “你过来把门撞开。”只听他冷声吩咐,语气没有任何波动,冷静的像是没喝过酒一般。
    …
    门口传来“咚咚咚——”的撞击声。强烈的让正在吹头发的南平一愣,立马关掉了吹风机,她走出浴室一探,只见被她用来抵门的桌子正一点点挪动变歪。
    她眼神一转,去搬了一个床头柜放在了桌上,加重了‘砝码’,这还是不够,她又再加了一个。好在小时候经常做农活,力气不小,不然还真是难搬动。
    可仅仅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南平没有犹豫,迅速穿好了衣服外套。瞥了一眼阳台的方向,他们是在二楼,高度应该不算高,如果跳下去,也不是全然不可行的。
    她走过去,拉开了窗帘。而后推开门向外走,外面的阳台是镂空的,她往楼底下扫了一眼,拧起了眉梢,太高了。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外面的震动声越来越大,她却不知道陆高鹤到底是什么目的。这个时候想过河拆桥可不是明智的决定。简直不符合他的作风。
    南平沉寂了几秒,随即脱下了外套,把它拧在了一起,挂在了阳台的矮墙上,最外边有一根柱子,系在这里最合适不过。
    她要造她从这里跳下去的假象。
    衣服够长,陆高鹤那种疑心病重的人,即使不愿相信,至少也能紊乱他的思绪。
    做好一切铺垫后,南平踩上了矮墙台,从她房间这的阳台跳到了对面的阳台上。相隔的距离不算大,却也不容易把控。好在她跳远不错,弹跳力好,正正好平稳落地。
    她起身拍了拍腿,没有厚外套,双腿露在外面,冷感很明显。
    推开门拉开帘,偏瞅见邢少霖躺在床上正双眼朦胧的看着她,那个目光仿佛没有焦点,可又不曾移开,嘴里呢喃低语着:“姐姐从哪变出来的…成仙了吗……”
    看来还醉的不轻。
    南平挑眉,把门帘重新再关上。接着走了过去,向下俯视着床上的人,思量了一会,她想她可能得钻床底去了。
    以防万一,陆高鹤进他房间搜查可是很容易的。
    像邢少霖这么没心眼的,倒是少见。就是不知道是他本质如此,还是装的像样。
    她弯腰凑近了他的脸,这幅呆滞的模样,要真是装的,光是拿奥斯卡金像奖恐怕都能赚的盆满钵满了。
    何必如此大材小用的与陆高鹤那种豺狼为伍。
    “哼”她喉间溢出轻嗤,温热的气息带着体香一同入了邢少霖的鼻,明明讥诮十足,却无端弥漫出娇软味来,像一把勾子,要来锁人。
    他瞳孔转了一下,很细微,南平并没有察觉。
    把视线落在了他的喉结上,这里居然一动不动的,她暗忖这人难道喝醉了都不会分泌口水吗?这不科学。
    她用手指尖轻轻在那个圆球上划了一道。
    没动静。
    甚至连表情都没变,醉的这么厉害,酒量也太差了点。跟这种毫无防备的人去江汉真的安全吗?她不由怀疑了起来。
    只是眼下由不得她深究,门外还有一个大麻烦没有解决。
    她直起身,转头看向了门口,竖起耳朵安静的听起了门外的动静。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人正舔了一下干涸的唇角。
    手慢慢抚摸上喉颈,在喉结的位置揉擦了几下。缓缓起身,动作轻盈灵活,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就这么坦然地盯着少女的背部,她的腰很细,可能他用力一掐,就能断。身上很香,不同于江汉区柳巷的女人们,熏得人作呕。
    腿也很细,白的发亮,甚至连脚趾头都圆润的可爱,让他想起了以前死在他面前的那种白猫,好看却红颜薄命。
    陆高鹤想把她吃进腹里,他本想看戏的。但他现在改变主意了,他有点不舍得结束游戏。或许走进戏里做戏中人,会更有k感。
    只是这么想着,就也这么做了。
    在南平转身准备躲进床底的一瞬间,他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向后一倒,盖上了被子,把她搂在了身下,甚至连头都遮的严严实实。
    南平一惊,看向了他。却见他还是一脸的醉态,甚至像是发起了酒疯,用手捧起了她的脸,嘴里低声说着:“姐姐真漂亮…”随即又轻嗅了一下,鼻尖抵住了她的鼻子:“还很香香…”
    她蹙眉,一把扒开了他的脸,就想往外爬。只是门口传来的扭门声,让她僵住了身,不得动弹。来不及了,她把身子又往下缩了缩,完全蜷缩的姿势在被窝里。
    谁知这时,邢少霖把她搂紧了,腿还跨过了她身,圈的更紧密贴合,从外看就是一个人在安安静静的睡觉一般。
    南平顿了一下,没有动。
    暗想这愣头青倒是无意中帮了她一把。
    只乖顺的窝在他怀里,竖起耳朵,听着动静。门被打开了,两人的脚步声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陆高鹤做了个手势。下属立马翻看了起来。
    搜寻一圈后无果,向上司摇了摇头。陆高鹤脸色又差了一些,他还是不相信南平有那么大胆子从二楼跳下去,就算有衣服拖着,也不过就减少了一米多长罢了。
    根本就无济于事。
    他沉着眸子,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周,突然走向了床边,蹲下朝床底看去,还是一无所获。
    他起身,看了两眼睡得死死的邢少霖,面色不愉。难不成她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好啊…真是好的很。”他抿嘴。随后斜眼看向下属:“你能从这里跳下去么?必须毫发无伤。”
    下属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其实是可以的。可若是南平小姐,可能就不太行了。”他本身就是练家子的,跳个二楼,不算难事。但是南平小姐是女人,身子柔弱,显然不太实际。
    “哼”陆高鹤嗤笑:“她本事多呢,跳个楼算什么!”让她跳崖,恐怕第二天还能完好无损的回来。
    没有一点正常女人的样子。
    他捏了捏手腕,刚刚撞门,手都有些震的疼,那个女人居然还能搬动三个大件,封她个大力士女的名号可能都是侮辱埋没了她。
    那女人,再不压压就要成神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喝了这么多酒都能消失的一干二净。不是笑话是什么。
    再努努力,成个神话都容易。
    他转头出了门,脸色难看的可以写诗,就那首曹植的:形影忽不见,翩翩伤我心。
    贴切的很!
    第85章 chapter 85 柳巷。
    从那以后, 陆高鹤总会若有似无的打压她一些行动范围,并且每周一趟龙井湖报备都快成了家常便饭,虽不计较她逃跑之事, 可每每看向她的眼神,晦中带‘涩’, 赤luo的直白,毫不掩饰。
    久而久之,也能察觉出什么。
    不就是脱了裤子的那档子破事么, 南平心里冷嘲, 曾经高高在上觉得她不配, 现在就算她主动爬床也不会被丢出去。
    该说是他终于成了个正常男人, 还是说在他心里她是不一样的呢?她相信是前者,但也一定要变成后者才行。
    爱与欲虽然能分开, 可像陆高鹤这种人不行,如果一点都不感兴趣,他是绝对不会碰的,所以这么多年洁身自好, 也可窥见一斑。
    只是,也不到爱这个程度。
    顶多算得上是占有欲作祟罢了。
    他一直是清醒的状态, 从来不会因为一点感情而放弃自己的利益,不然就不会预备把他送给邢少霖了。如今她对于他也算是个烫手山芋,吃了怕烧心, 捧着怕灼手,偏偏送了又觉得可惜。
    顾虑多了, 自然就什么也拥有不了。
    …
    去江汉的日程,特意定在了假期,时间不长, 好在只是去做一个交接,也足够办妥了。
    坐高铁过去,到那的时间正好是下午五点。一出车站,就有人候着,头发一个比一个花哨,这么一对比,邢少霖真就是歪竹里出的好笋了。
    那几个小弟对南平很是客气,大约是没见过江棱来的人,长得还冒若天仙下凡,说话的语气自然就小心谨慎了很多,怕一大声就把仙子给吓跑了。
    邢少霖吩咐其中一个红毛把车先开去柳巷。
    那人应了,车调了个头,往原本定的酒店位置背道而驰。南平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他立马挠挠头,笑道:“柳巷是我自小住的地方,让人提前收拾过了,总是比住酒店干净方便的,就是名声不太好,你别介意。”
    何止是名声不好啊,压根就没好过!红毛悄悄瞅了两眼后座的一男一女,难得看他们老大这么好声好气哄着一个女人。
    不过长得这么美,哄着也让人心甘情愿。搁他,他都能供起来,天天捧在手心里。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是嫌命太长,才会肖想老大的女人。
    想到这,红毛一个激灵,赶紧移开了目光不再窥探。
    南平颌首表示理解,却也没说什么。她对于邢少霖的自作主张有些不耐,而且她也不喜欢住在别人的私人领域,特别是不熟的人。
    这会让她觉得被动。
    只是江汉她不熟悉,离了他还真不好办事。
    江汉比江盐经济发展要好一些,只是跟江棱比,也只算是凤毛麟角。穷的地方照样是穷。就拿邢少霖住的柳巷来说,本质就是一条老街旧巷,只是学了江南水乡的派头,稍微清雅别致些。
    这巷子里的住户还不少,一眼望去,门口坐着闲聊的,门边站着摆笑的,基本都是年轻女人。稍有几个年长的,还都打扮的光鲜亮丽,口红红的特有老港风年代那个味,看着也别有一番风韵。
    只脸上的脂粉太厚,香水太浓,难免落于艳俗之中。看见她周围这几个男人,眼睛跟上了马达一样,就开始搔首弄姿起来。
    这还有什么不明的,她压低了头上的帷帽,神色淡然的走进了邢少霖住的院子。是一栋独院落,位置很安静,没有刚进来的吵杂,也闻不到劣质的女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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