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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怕他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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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叔叔,你别听她乱说,你看,我朋友都快被她一砖头砸死了。”那个年轻人指着被医生用担架抬上救护车的人,又指着忘夕说,“您别看她是一个女人,下手的力气可大着呢,又准又狠的。”
    “你这颠倒黑白的功夫可真厉害,怎么,按照你这个说法,女人受了欺负就不能自卫了吗?”
    忘夕淡定自如的看了那个人一眼,眉眼间的冷意让那个人莫名的一怔,他背对着灯光,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不过忘夕注意到他的左手腕处有一个纹身,像是一条蛇。
    警察打断了忘夕的话,他看了眼江云哲,说:“你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又看了眼忘夕和那群人,“你们都跟我回警察局,先把事情交代清楚。”
    “我跟你们一起回去。”江云哲强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说。
    忘夕一个女孩子,一定会被刚才的事情吓到,现在还要去警察局,他实在不放心。
    忘夕看向江云哲,微微笑了笑,“云哲,放心吧,你忘了第一次见到我时的情景了?你安心先去医院处理伤口,再好好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骨头什么的,我们本就没有做错,怕他们做什么。”
    江云哲眉头紧锁,沉思了片刻,他说:“好吧,那你自己一定小心。”
    忘夕点了点头,江云哲便在护士的搀扶下,上了救护车,他仍不放心的回头望着忘夕,忘夕朝他挥了挥手,嘴角微微扬起,示意他安心。
    车门被关上,忘夕脸上那一丝浅浅的笑意也消失了,她放下手,转身上了警车。
    警察说由于被她一砖头砸伤的那个人一直昏迷不醒,警察说他是很重要的一位证人。
    所以,一定要等他醒了,才能再对今晚的事件作出判断,不能单凭忘夕这一方的一面之词,就断定她和江云哲是无辜的,是受害者,因为他们那一方给出的证词正好和忘夕的说辞截然相反。
    警察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目前为止,还不能盲目的下定论,判断哪一方对,哪一方错。
    忘夕对于这个说法十分淡定,似乎早就预料到会这样,有人千方百计的设计这一出戏,怎么可能轻易的让她出去?
    忘夕想,公道自在人心,她不相信,明明是他们故意找茬挑衅,她属于自卫,最后还能平白无故的被冤枉了不成?
    所以她本着“身正不怕影子斜”,安心的接受了警察的安排。
    她从警察那里得知,江云哲左侧两根肋骨骨折,身上好多处轻伤……
    忘夕给江云哲打了电话,让他安心在医院养着,不用担心她,她很好。
    “云哲,对不起。”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有必要和江云哲说一句抱歉。
    “小夕,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他们故意挑事,和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对于我和你一起共患难,心里不愿意?”
    “没事谁愿意共患难啊,我喜欢有福同享的,好不好。”忘夕打趣着说道。
    其实以江云哲的聪明,不可能心里不会怀疑,今晚的事情很可能和陆宇琛有一定的关系,可是自己与陆宇琛并不相识啊,而且这是自己第一次来南城。
    可是除了陆宇琛,他想不到和什么人有过什么过节,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忘夕,陆宇琛对自己心生嫉妒,所以才会对自己出手,从那个人不想伤害到忘夕就可以看出,是陆宇琛的可能性很大。
    江云哲又不得不在想,这件事会不会和自己有关?会不会是自己家里的人把手伸到了南城,仍然想着对自己动手?
    要真是这样的话,他以后还是要先和忘夕保持一定的距离了,他不能连累到她。
    江云哲躺在病床上,眼睛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双眸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深意。
    他暗暗的想:最好不是你们,否则,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
    不过真相到底是什么,只要他回家一趟,很快便能弄清楚,为了忘夕的安全考虑,看样子,他是很有必要回去一趟了。
    “云哲,你还在听吗?怎么不说话?”忘夕急切的声音透着电话传过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伤口又疼了?你有没有让医生给你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江云哲平息了一下情绪,他才说话。
    “小夕,我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你别担心我,你怎么样?”
    “我挺好的,就是警察说要等被我砸伤的那个人清醒了之后,才能进一步下结论,因为他的证词和伤势情况很重要。”
    江云哲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刚好有护士进来给他换药,他便挂了电话。
    忘夕又给王姨打了电话,怕她担心,所以忘夕只是说自己的朋友忽然住院了,又是外地人,在南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自己想留下来照顾他,所以不能回去陪王姨一起过年了。
    王姨除了心疼忘夕,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让她自己注意身体,有事打电话,忘夕又说了几句抱歉的话,便匆匆挂了电话,她怕再说下去,王姨会察觉出什么来。
    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医生说只是有些脑震荡,但是却迟迟没有醒过来,忘夕的新年,是在拘留所里过的,这倒是第一次,心里难免会失落,可是一想到,她如今会这样,很可能和陆宇琛有关,她的心里就更冷,更疼。
    既然是他不想让自己好过,那么新年在哪里过还不是一样的吗?
    他匆匆的去了美国陪伴他的父母跨年,又带走了松姨,支开了白杨,或许就为了实施这个计划的吧,让她无人可找,无人可帮她,他又可以很轻松的撇清他自己和这件事的关系。
    忘夕缩在墙角,她蹲在地上,双臂紧紧环抱着双膝,她将头埋进臂弯里,她很想大哭一场,可是却发现眼里没有泪。
    为什么要哭呢?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就是眼泪了。
    陆宇琛,你当真是这样恨我的,可是我曾经,竟然那样的爱过你。
    她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陆宇琛,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尝这种爱而不得的滋味。
    ……
    陆宇琛虽然身在美国,陪在父母身边,可是心却不在那儿,所以做什么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那天他带忘夕回去的时候,她已经高烧快四十度,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却怎么都不肯去医院,最后没办法,他只能叫了医生来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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