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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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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珠,你这是原谅我?”
    石静手疼,想抽回却怎么也抽不出来:“不然呢,你咬我,我再咬回去?”
    胤礽感觉她在骂人,却找不到依据。
    他盯着她的嘴唇说:“掌珠你放心,下次我保证不会了。”
    说着偏过头,身体朝她这边倾斜过来,吓得石静直往后仰,心虚地看向门外。
    门是开着的,还好门外没人当值,不然羞都要羞死了。
    她站起身想走,却发现手还被对方握着。
    恰在此时,荣宪公主身边的一个小宫女过来禀报:“太子爷,石姑娘,公主生,生一个男孩!”
    石静又吓了一跳,她虽然没生过孩子,却知道生孩子非常耗时。快的多半天,慢要生一天,运气不好疼上一天一夜也是有的。
    可当她看向放在墙角的自鸣钟,又是一怔,居然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了。
    时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快的,快到她都没有察觉?
    跟他在一起,听他一会儿情话绵绵,一会儿胡搅蛮缠,一会儿阴晴不定。
    一眨眼,几个时辰都过去了。
    小宫女禀报完,见屋里半天没动静,忍不住抬眼朝太子看去,然后不可避免地看见了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小宫女:“……”
    她下意识揉了揉眼睛,外面都在传太子不待见未来的太子妃,这怎么大白天就拉上手了?
    还是在别人家里,都不背人。
    忍不住又瞄了一眼,没错,是太子拉着石家姑娘的手,不让人走。
    后知后觉地,小宫女在心里八卦完,额头开始冒汗。
    她现在是该走呢,还是该走呢,还是该走呢?
    思及此,小宫女把头垂得更低了,尴尬地屈了屈膝,同手同脚退了出去。
    “你闹够了没有?”背地里,她愿意顺着他,哄着他,不代表在人前也一样。
    第一次被人撞见,石静脸羞得通红,却仍旧无法抽回手。
    “没有。”胤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除非你让我亲一口,证明我刚才对你说的都是真话。”
    可能是荣宪公主生产完,花厅门前时不时有人经过。只要经过的人稍微一偏头,就能看见花厅里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这家伙越来越磨人,石静却拿他没办法。只能走到他面前,用身体挡住门口随时可能出现的窥探视线,红着脸朝他微微弯下腰。
    男人身材高大,即便坐着,也没比她矮太多。
    胤礽看着石静飞起红霞脸,早已心旌摇荡,尤其她此时面朝他弯着腰,好像在向他索吻似的。
    因为害羞,原本樱粉色的唇此时变成了粉红色,这是连嘴唇都烧起来了吗?
    欣赏了一会儿她为他害羞小模样,怕再耽搁下去她会翻脸,胤礽扬起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很轻很轻的吻。
    吻完并没有离开,而是盯着她如娇花般粉红唇,胸膛起伏。
    他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晚上,他敢想向天发誓,那天晚上他压根儿没想伤害她。
    无意间偷听到那段对话,他气疯了。又听说她可能要出宫搬回家住,他很害怕,想在她出宫之前留下点痕迹,让她即便无意于他,也不会很快忘他。
    所以他闯进她的卧房亲吻她,吻到锁骨处还狠心咬了一口。
    咬完他就想离开,可是他的腰被搂住了,他忍不住又去吻她。
    唇齿之间全是茉莉甜香,令人他全身血气翻涌,不止亲吻,还想要更多。
    于是他顺从自己的心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只是过程短到令人羞耻。
    他怕她笑话,这才在她咬了他之后,逃也似的离开。
    等太皇太后孝期一过,他便挑了两个宫女做侍妾,刻苦练习。
    直到某天,李氏晕倒在床榻上,他才觉得小有所成。
    就好像自己第一次学骑马,跑动起来的时候差点被甩下马背,他让内谙达换了一匹更温顺的练习。
    等他学会了控马,再去挑战那匹烈性的,很快就能征服。
    可是在中秋夜,当他把她抵在桂花树上,再次尝到她唇齿间茉莉花蜜时,他又开始怀疑自己。
    她爱喝花茶,尤其是茉莉花茶,用完膳漱口也会用茉莉花茶。
    仿佛被茉莉花腌渍入味,身上也有那种令他不能自抑甜香,别说尝一口,就是闻上一会儿都能他热血沸腾。
    此时此刻,望着眼前粉红唇瓣,胤礽闭上眼,循着香气再次仰头,然后被人推着脸给推开了。
    石静感觉自己很像一只热水壶,正在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偏偏胤礽还得寸进尺地给炉子添柴火,是想把她烧干吗?
    脸烧得滚热,指不定红成什么样了,再不降温,等会儿让她怎样见人?
    胤礽被人推开脸,也不恼,而是陷入反思。
    小时候她应该是喜欢他的,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他不清楚,却想起太皇太后病重那段时间他和她一起在太皇太后身边侍疾,黏她黏得很紧,有时候让她很不自在。
    记得太皇太后曾说过,有些女人是娇花,越呵护越妍丽,有些女人却是雄鹰,需要的不是呵护,而是一片天空。
    从前他把掌珠当成娇花来呵护,是不是做错了?
    其实在拿到青蒿粉的时候,他就有过类似的感觉,只不过稍纵即逝,没有抓住。
    现在被人推开脸,他忽然想明白了。
    压抑着心中的渴望,他坐直身体,同时松开了那只拉着她的手。
    石静挺直腰背,深深吸气,等脸上的热度降下来才看向胤礽:“走吧,过去看看。”
    却见他眸中闪过戏谑,仿佛洞悉了她的内心。
    石静就知道,他对她的热情,与他对那些漂亮姑娘并无不同。
    他亲近她,招惹她,让她面红耳赤,不过是为彰显自己男性的魅力。
    不可否认,他有英俊五官,挺拔修长的身材,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闺中少女见到他,无不春心荡漾。
    不仅是闺中少女,便是她这个早已忘记年岁穿越者,都被他撩得荡漾起来了。
    他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可这种持靓行凶的恶劣态度,让她无法忍受。
    也不管他去还是不去,石静说完就走,转身出花厅。
    胤礽:……好像又做错了。
    他烦躁起身,紧跟着走了出去。
    此时淑慧大长公主正抱着大红襁褓在外间哄孩子。见石静和太子一前一后到,便让人把孩子抱过去给他们看,笑呵呵说:“可惜乌尔衮不在京城,不能给孩子取名字。”
    又看太子:“这孩子与太子有缘分,不如太子赏个名字给他。”
    宫里孩子出生,只给取小名,说是好养活,一般种痘之后才取大名。
    而且取大名过程十分繁琐,首先由礼部按照辈分拟定几个名字,拿给钦天监测算合八字,优中选优呈到御前,由皇上最后拍板。
    王公大臣家取名顺序与宫里差不多,一般由父亲拟定几个名字,找大师测算合八字,最后拿给祖父敲定。
    老巴林郡王早已故去,所以孩子的名字应该由他的父亲,也就是乌尔衮来取。
    淑慧大长公主这样说,不过是客气话,谁知胤礽当真了,一板一眼问起巴林部取名规矩。
    太子能给孩子取名,也算是一种看重和恩典,奈何太子这几年干的那些事,一件比一件不靠谱。
    客气话被当了真,淑慧大长公主脸上的笑都要挂不住了,生怕太子取出个不伦不类名字来,贻笑大方。
    给孩子用吧,不成体统。不给孩子用,就是不识抬举,给脸不知道接着了。
    “叫布日古德怎么样?”胤礽心不在焉地翻着巴林部新修族谱,还是取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名字,听得淑慧大长公主眼角直抽。
    布日古德在蒙古语里是雄鹰意思,寓意很不错,可巴林部图腾便是雄鹰,实在不好拿来给人取名字。
    石静接收到淑慧大长公主求助的目光,轻轻接过胤礽手里的族谱,温声对他说:“孩子还小,禁不住大名,你先给取个小名吧。”
    胤礽一想也对,便说:“小名叫布日古德好了。”
    这是跟雄鹰没完了,不过小名总比大名好,淑慧大长公主抱着孩子向太子道谢。
    怕太子哪天又想起给孩子取大名,淑慧大长公主笑呵呵说:“这孩子是乌尔衮第一个孩子,也是荣宪第一个孩子,我回头求了皇上,请皇上赐大名。”
    胤礽无所谓地笑笑:“不用姑祖母去求,我回去给汗阿玛报喜的时候,一并替您说了。”
    没想到太子也有如此善解人意的时候,有他帮忙带话,这事十拿九稳了,淑慧大长公主笑得脸上堆菊。
    荣宪公主这边生下长子,公主府人早已进宫禀报,康熙听说把人叫到跟前询问:“太子在公主府做什么?”
    因为制药不力,他停了太子在南书房观政,太子倒好,今天上朝站班都没来。
    问过毓庆宫的人才知道,太子去了荣宪公主府,具体做什么竟没一个人能说清楚。
    这会儿见到公主府人,自然要问一问。
    毓庆宫人只知道太子去了公主府,却不知道去做什么,公主府实打实收了东西,自然是清楚的。
    “禀皇上,公主到十二月特别想吃贡橘,可贡橘是贡品,外头买不到,便给荣妃娘娘递了话。这话不知怎地,被太子知道,今儿一早亲自给公主送了两筐过去。”
    皇上只问太子,来人便没提石静,只说太子:“好巧不巧,正赶上公主发动。太子不放心,亲自去请了淑慧大长公主过府坐镇。母子平安之后,淑慧大长公主还说,如太子这样的兄弟,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是荣宪公主福气呢!”
    最后还不忘拍一拍马屁。
    皇上最看重的儿子是谁,当然是太子,他夸太子,就等于拍皇上马屁。
    “胡闹。”康熙嘴里说着胡闹,心中却是暖烘烘的,“太子是储君,不是公主府跑腿儿。”
    话这样说没错,可保成从小就是个实心眼。他年幼失母,小时候串着房檐住,受过荣妃看顾,也懂得知恩图报。
    “太子尚且懂得照拂出阁荣宪公主,又怎会不孝顺皇上您呢?您就别跟太子置气,让太子回南书房观政吧,奴才瞧着太子最近都瘦了一圈。”梁九功拿了索额图银子,自然要替太子说话。
    就算没有银子拿,皇上这一天天跟太子置气,身边服侍的连个大气儿都不敢喘,也遭罪。
    君无戏言,在金鸡勒做出来之前,他不会让胤礽再进南书房。
    两次生病,一次在行军途中,一次在皇宫,太子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居然还有心情与身边的人嬉笑,换谁谁不生气。
    奉先殿拜褥事件查清楚了,只能说明太子不曾觊觎皇位,可太子在他生病时漠不关心,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不拔出来总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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