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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从挽救嫡长孙开始 第5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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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学也只是理科的分支,没有系统学过理科知识,是朱橚最大的短板。
    不过即便如此,也依然能让他成为医神、医圣一类的人物了。
    朱雄英问道:“有区别吗?”
    陈景恪说道:“有,你知道十成十得一百,可是为何十成十得一百?”
    “书院教的就是为什么,只有学会了这些将基础打牢,才能学习高深的理科知识。”
    朱雄英有些头大的道:“好吧好吧,我还想看看你说的那种蒸汽机呢,看来还有的等。”
    陈景恪说道:“就算造出来也没用,大明的钢铁产量还支撑不起铁路,弄出来也是摆设。”
    “更何况,生产蒸汽机和铁轨,都需要更加优质的钢材。”
    “就现在的钢铁质量,还远远不够。”
    倒也不是不能造,只是使用寿命会低的可怜,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等理科基础打好,研究出更优质的钢铁再说吧。”
    见朱雄英失望的样子,他想了想,就说道:
    “不过……虽然蒸汽机不现实,但一些小玩意儿还是可以弄一下的。”
    朱雄英眼睛一亮,追问道:“什么小玩意儿?”
    在不同的人嘴里,小玩意儿代表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比如,在陈景恪眼里玻璃也是小玩意儿。
    他自然很好奇,陈景恪说的这个小玩意儿是什么东西。
    陈景恪也没卖关子,说道:“一个计时的小玩意儿,比日晷和漏壶更加方便,随时都能知道时间。”
    随时都能掌握时间?
    朱雄英高兴的道:“好好好,你快点把这小玩意儿给弄出来。”
    陈景恪笑道:“过完年吧,等人都到齐了,让大家亲手制作。”
    他说的是钟表,这玩意儿就是发条、擒纵器和摇摆为核心组成的。
    当然,他也只知道这些多了,具体如何把这些东西组合成钟表,就只能靠大家摸索研究了。
    之所以把这玩意儿弄出来,倒也不全是为了满足朱雄英的好奇心。
    洛下书院开办两年,除了算学方面,就在没有别的成绩了。
    那些奔着理科学问来的人,难免会失望,甚至认为陈景恪敝帚自珍。
    这时候拿出钟表,可以打消大家的疑虑。
    另一方面,书院需要钱才能发展。
    光靠学生那点束脩,连老师都养不活,更遑论干别的了。
    钟表弄出来,作为书院的产业,短期内就不用发愁资金问题了。
    还有个原因,书院和他是绑定了,书院的名声就是他的名声。
    钟表一出,他陈伴读的名气将会重新回到巅峰。
    大同世界的初版就快要完成,到时候推广会更加方便。
    至于现在的材料能不能弄出钟表,完全不用担心。
    这玩意儿普通材料就可以做。
    前世明朝中后期钟表传入我国南方,仿造作坊多的数不过来。
    大明仿制的钟表,质量上一度超过舶来品。
    只可惜,当时的工匠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虽然仿制出来了,却没有办法升级。
    等西方那边造出更好的产品,大明生产的钟表就滞销了。
    然后到了满清时期,连仿制钟表都做不到了。
    陈景恪也没打算弄的多复杂,就最简单的摆钟就可以了。
    以现在的材料,绰绰有余。
    时间很快就到了初五,年假即将结束,官吏纷纷归家准备上差。
    陈景恪虽然不需要去上班,却也返回了家中。
    屁股还没坐热,就听管家汇报,许柴佬和岑信通求见。
    陈景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俩人终于回来了。
    他没有直接见两人,而是让他们足足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才让人把他们叫进来。
    许柴佬和岑信通自然知道是为什么,这事儿换成谁都会生气。
    而且,按照官场规矩,谁举荐的人出了问题,谁是要担责的。
    也就陈景恪身份特殊,才没有被牵连。
    让他们在外面站半个时辰算啥,没晾个三两天都算大度的了。
    在大堂见到陈景恪,两人之下大礼下拜:
    “下官愧对伴读信任,还请责罚。”
    他们本以为会迎来怒骂呵斥,谁知陈景恪只是叹道:
    “起来吧,此事我也有责任。明知你二人关系莫逆,还将你们放在一起。”
    这话说的两人更加愧疚,久久不愿起身。
    陈景恪再次说道:“起来吧,说说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这才起身,由许柴佬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岑信通在一旁进行补充。
    第359章 各人的命运
    两人事无巨细,花了很长时间才讲完。
    让陈景恪对淡马锡的事情,有了更加详细的了解。
    一个天真,认为等一切步入正轨,那些人就能安生做生意。
    一个无脑袒护,明知道出问题还帮着遮掩。
    最终事情不可收拾。
    他倒是没有责备两人,而是对许柴佬说道:
    “将在那边的心得写出来吧,这是一次很生动的例子,能帮朝廷少走很多弯路。”
    许柴佬羞愧的道:“是,我会尽快写出来的。”
    陈景恪点点头,转而说道:“去衙门报到了吗?”
    许柴佬连忙说道:“去了,只是过年休沐,吏部让我在家中等待几日,我就和岑兄来向伴读请罪了。”
    过年期间虽然中枢各衙门都留有人值班,但一般的小事儿都会推到假期结束才会处理。
    许柴佬和岑信通的事情说起来不算小,但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陈景恪就问道:“接下来你们可有什么打算?”
    两人相视苦笑,岑信通回道:“下官罪无可恕……只求能不连累家人。”
    许柴佬亦说道:“戴罪之身,何感言未来,只求朝廷能宽恕家小。”
    陈景恪说道:“此事首过在我,用人不当才导致今日之果。”
    “我还没有推卸责任的习惯,你二人无需如此。”
    二人连忙再次下拜:“皆下官之过矣,岂敢连累伴读。”
    陈景恪说道:“连累不连累的就不要再说了,朝廷用人自有法度在。”
    “你二人性命可保,但该有的惩处是少不了的。”
    “你……”他看向岑信通,说道:
    “你身份特殊罪过也更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全家流放极乐岛吧。”
    岑信通顿时就知道,当日船上发生的事情,早已经传到陈景恪耳朵里了。
    此举无异于背弃恩主另投他人。
    陈景恪非但没有怪罪,反而成全了他。
    这让他既是羞愧,又是感激。
    “下官愧对伴读,愿来生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陈景恪没有再理他,转而对许柴佬说:
    “你官是当不了了,去沧海省当个智囊吧,顺便好好的把经验写出来。”
    许柴佬亦起身道谢。
    之后陈景恪也没再多说什么,就端茶送客了。
    从朝廷方面来说,此事是他用人失当,要担责任。
    但从个人角度来看,自己给了他们那么大的信任,结果就弄成了这个样子。
    陈景恪又不是真的圣母,怎么可能还和没事儿人一样。
    杀倒是不至于,但还想在大明做官是别想了。
    让许柴佬去沧海省当个幕僚智囊,已经是对他最后的宽容了。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废物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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