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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青涩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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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昨天不是还建议我抓住少爷的心,晋级为三少奶奶吗?可是他这个人非常注重保密个人隐私,我其实并不太了解他,也不太清楚他的喜好。”春莹循循善诱,“您从小跟着他一起长大的,想必您对他很了解吧,跟我说说呀!”
    她今天确实很反常,昨天和今天差别怎么这么大呢?看来少爷今早的交待是有根据的!
    “这,春莹小姐,”云姨虽然不知道她要干嘛,依然继续坚守着,“这里毕竟是三少爷的府邸,所以我还是得遵守陆家的规矩,不能跟您一起同台用餐,不如这样吧,我去拿杯果汁过来,跟您一起聊天好吗?”
    春莹目光澄澈地看了她一会儿才回答,“好吧,云姨。”
    两人聊着聊着,家里电话突然响了。
    “云姨,您去接电话吧!”春莹说。
    “诶,好,”云姨急忙站起身,“可能是少爷打回来的。”
    可是跑过去拿起电话,喂了几声都没有人说话,云姨看了看来电显示,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疑惑着把话筒拿下来,嘀咕着,“是谁啊?”。
    见状,春莹放在饭桌下的手,悄悄地挂断了电话。
    春莹无恙地继续喝汤,“是谁啊?云姨?”
    “不知道啊!来电显示也不是少爷的电话!”云姨疑惑不解,“真是奇了怪了,没什么人知道这儿的电话的,会是谁呢?”
    “也可能是打错的吧!”
    “恩,有可能!”云姨点了点头,又喝了口果汁。
    两人又继续聊了一会儿,云姨开始越来越头晕,快要失去意识时才意识到不妙。
    “这,这……”云姨指着果汁看着春莹。
    “云姨,这只是迷药,我没有放多少剂量,您睡一觉,明早就好。”春莹起身,想要扶起云姨。
    云姨挣扎着,“你……你为什么……为什么给我下药?”
    “我知道陆景隆要您困住我,但是有些事情我真的需要去做,对不起您了!”
    “不不,不行!”云姨挣扎着想要清醒,“少爷交待我了的,不可以!您不可以出去。”
    春莹没有反驳,也没有强行做什么,就慢慢等着。没多久,云姨彻底昏迷了。春莹把云姨扶进卧室,替她盖好被子,穿好衣服,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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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随着一声巨大的呜咽声,巨大的轮船扬帆起航,就电影里的那个“泰坦尼克号”。出发的时候总是显得如此喜庆,却不知远方等待着的是什么。
    轮船在落日的余晖中,一点一点驶向荒无人烟的大洋。待到漫天的星星彻底出来时,已经完全看不到陆地了,只有满天的星星,茫茫的大海,还有一艘灯火通明的大船。
    船上的俊男美女们,身着华丽的晚礼服和燕尾服,挽着精致的发髻、戴着白色的手套,在浪漫的圆舞曲下翩然起舞,一丝丝浪漫而又婉约的情愫,在绅士的男人和矜持的女人之间,似乎在氤氲着产生。
    陆景鸢和陆景隆都一副服务生的打扮,潜伏其中。只是让人有些疑惑,毕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英俊的服务生,英俊得像天神。
    但是服务生就是服务生,进了这里,人脉和衣服,是唯一的身份象征。为了维护表面上高贵的形象,姑娘们暂时是不会跟这位英俊的服务生搭话的。只是这位英俊的服务生,成为了许多高贵姑娘的目标,一会儿放肆狂欢的目标。
    “阿隆,我已经把窃听系统放到任古宏的房间了,你那边看得到了吗?”
    他们戴着和华春莹之前戴着的同样的隐形眼镜,可以以第一视角摄取图像信息传递给控制终端,也可以实时放映窃听系统传来的图像信息。只是他们的隐形眼镜是没有度数的。
    “恩,姐,我看到了!你那里呢?”
    “恩,我这边也信号正常,那先这样了,保持联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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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作为主人的毓姝却和这样高贵优雅的场合格格不入,靠在椅子上心事重重地摸着肚子。
    “这么没兴致可不好,今天可是我生日,”任古宏拿着一杯鸡尾酒突然送到她面前,“喝下这杯酒,陪我兴奋起来。”
    毓姝接过这杯酒,可是却无法喝下口。如果是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她当然可以毫无顾忌地喝下去,可是现在她知道自己怀孕了,出于母性的本能,她也无法下口,即便觉得这个孩子无法留住,也不想伤害他。
    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我要是不喝,你会生气吗?”
    任古宏的脸果然立刻不好看了。他是个易怒的男人,跟着他没多久的时候就发现了,所以她的刀枪不入经常地激怒他,所以有一段时间任古宏根本就不理她这块顽石。只是后来日久情深,也许他被她的顽固打动了。他易怒,但是他知道什么东西是珍宝。
    毓姝站起身,轻轻地捧住他的脸,温柔地对着他的嘴唇啄了一口,“这样心情好点没?”
    任古宏呆住了,不是为她的主动献吻,他心里知道,她只是在讨好他。
    只是她柔软的手捧住他的脸,轻轻地阖上眼眸,向他嘴唇靠近着,如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嘴唇,酥酥痒痒的,还有她长长的睫毛也在他的脸上扫了一下,酥酥痒痒的,他的心也跟着酥酥痒痒的,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她睁开眸子的那一刻,明明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可是为什么闪亮得像星辰。
    明明已经不是青涩的年轻小伙儿了,明明已经久经情场了,可是对于这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吻,为什么让他心跳得这么剧烈?
    他呆呆的眼神出卖了他,毓姝害怕他的用情。很多年前,她就把自己的心和人生都跟另一个人埋葬了,她不在意他沾花惹草,即便是他的妻子,她也不需要他的忠诚,她没有心给他,所以她不想要求他什么。可是如果他用情了,她会害怕会抵触,因为没有等价交换,她会愧疚。
    “我想去下洗手间!”说完转身就想走。
    任古宏一把拉住她,把她拉倒在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她。毓姝反射性地抵触。
    “不许挣扎!”虽然是要求,但和他平时那种霸道的命令不一样,更像是请求,“我就抱你一会儿。”
    毓姝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命令自己平静下来。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像一对热恋中的青涩男女一样。
    好了好久,任古宏呢喃着开口,“姝儿,我们举行婚礼好吗?”
    结婚是法律凭证,是一种法定关系;但是婚礼是要对着自己的灵魂宣誓的,宣誓无论困难、疾病,都对一个人不离不弃。她明白他的意思。
    毓姝只觉得窒息,说不出话来。就像求生一样,很努力地挣脱他跑开了。
    任古宏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她逃开的背影,七年前的那种挫败感再次袭来。苦笑着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杯鸡尾酒,一饮而尽。
    毓姝跑到甲板上大口喘气,蹲下环抱着自己,大颗大颗的眼泪也啪嗒啪嗒地掉在甲板上。
    船舱内歌舞升平,可是那样的热闹是他们的,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船舱外只有漆黑的天空和冷峻的星辰,还有同样漆黑而又茫茫的大海,大自然的冷酷,让人觉得寒冷。世界之大,可我温暖的家,已随着一个人,住进了那冰冷的坟墓里。
    毓姝的头埋进膝盖里,任由冰冷的海风吹起长发,鞭打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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