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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景少,有人勾引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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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0章景少,有人勾引你老婆!
    顾菲回到家,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匆匆忙忙去卧室找那对红珍珠耳环。
    在妆奁里翻了一阵,最后看到那对耳环好好地躺在自己的首饰盒内。
    顾菲如遭电击,身体僵直着慢慢下滑,重重滑坐到凳子上。
    滕景风居然诈她!
    攥着那个首饰盒,深呼吸几口气,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不能就这样彻底被套进去,必须想办法……
    这时候,门口传来一声轻咳。
    顾菲转过头去,Sean正站在门口。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却没有一般夫妻相处时的温柔甜蜜。
    “什么事?”顾菲别开脸,语气隐隐透出些不耐烦。
    “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搞定,离婚协议你现在可以签了吧?”Sean说着,递给顾菲一份文件。
    她接到手里,看都没看就一把将文件撕的粉碎,“她现在不是好好地躺在医院里吗?”
    “可是我找的人差点没命!”Sean怒瞪着顾菲。
    要不是国家法律要求离婚必须是两人自愿,他现在怎么可能受这个女人挟制?
    顾菲冷冷一笑,“关我什么事?”
    她早就说过,要离婚可以,Sean必须先帮她得到滕景风。
    顾家被滕老爷子进行经济制裁之后,实力一落千丈,她想凭借家族力挽狂澜,根本无法实现。
    而顾菲身边唯一有这个能力,而且还能被她所利用的,就只有丈夫Sean。
    “顾菲,我警告你,你别太过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滕景风面前造什么谣,我回国是要在娱乐圈发展的,负面新闻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心里清楚,你要是不留情面,就别我翻脸不认人!”
    丢下这句话,Sean甩门而去。
    顾菲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理性地进行下一步。
    她看一眼桌上放的那个首饰盒,突然嘴角轻轻一挑,自语道:“五百多万的耳环,你估计连见都没见过吧?”
    然后便拿着首饰盒出门去了。
    医院。
    沈承岳的伤没容瑾严重,半个月就可以下床走路。
    他可以走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探望那个他很关心的人。
    “沈总,您的伤刚恢复,还是……”
    沈承岳抚开容温悦的手,“我没事。”
    容温悦跟上去问,“您想去哪里?”
    “我去看看她。”
    不用想都知道那个“她”是谁,容温悦眼中神色复杂。
    容瑾病房。
    江恒见来人是沈承岳,也不知道该不该拦。
    若是在这之前,肯定是不能让他见少夫人的。
    可他现在躺在医院里,是为了救少夫人。
    犹豫片刻,还是把人放进去了。
    容瑾听到动静,慢慢睁开眼睛。
    看清眼前人之后,撑着坐起身来,“沈总,您好点了吗?”
    感受到容瑾的关心,沈承岳脸上竟出现了一抹难得的温暖笑意,“好多了。”
    “那天的事情很不好意思,而且你受伤这么多天我都没能亲自去探望。”
    容瑾的话既不亲热也不疏离,落到沈承岳耳朵里却有些刺耳。
    本以为经过这次的事,容瑾的态度会有所转变,但是……
    “你先出去等我。”沈承岳对站在身后的容温悦道。
    容温悦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轻声回道:“是。”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容瑾有点不太自在。
    江恒见容温悦被赶出来,他站不住了,赶紧摸出手机给景少发短信:“景少,有人勾引你老婆!”
    意识到容瑾的不自在,沈承岳轻轻一笑。
    不得不说,他的笑容就像隐藏锋芒的致命暗器,低调又迷人,是与滕景风完全不同的两个极端。
    “沈总,我觉得现在这种状况,我们还是不要独处比较好。”容瑾说着就准备叫江恒进来。
    沈承岳却忽然上前,将她的手臂按在床边。
    与滕景风身上自然的雄性荷尔蒙不一样,沈承岳身上有一种低调内敛的高档古龙水香味。
    他的靠近让容瑾产生一种发自心底的抗拒。
    容瑾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像是本能在提醒自己——危险。
    沈承岳靠近容瑾的时候,心里有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每处神经似乎都变得极为敏感,捕捉着她的气息和微小动作。
    “你在害怕?”感受到容瑾的拒绝,沈承岳往后退了一步,担心真的吓到她。
    “景少应该很快会过来。”容瑾故意撒了个谎。
    她只是觉得跟沈承岳独处不不舒服,尤其是在知道了他对自己的心意之后,更不应该。
    “这次的事情很感谢沈总,等我恢复之后会跟景少一起登门道谢。”容瑾的语气依然非常客气。
    她对沈承岳目前存着的仅有一份感激之情,曾经也把他当做朋友。可是,人与人之间,感情上越是相互信任,背叛之后越会渐行渐远。
    这份恩情她定会归还,但一定不会是以身相许。
    沈承岳眼底的光沉了下来,“容瑾,你真的爱滕景风吗?”
    滕景风此时正坐在闹市区一家高档休闲吧里。
    顾菲就坐在他对面,她面色冷然,眼中却似燃着火焰,目光灼灼地看着滕景风。
    “那天你来找我拿出那只耳环的时候,其实我也有印象,好像是送给雨晴妹妹了。只是,当时怕你认为我是想退企鹅责任,所以我什么都没说。”
    顾菲表情和口吻都不像在说谎。
    滕景风没有明确她的意思,只淡定地喝着红茶,听着曲调悠扬的古筝独奏。
    见滕景风不说话,顾菲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对,现在就过来,戴上我送给你的耳环。”
    约莫半小时后,一个穿着白色露腰连衣裙,妆容与年龄极为不符的女人走了过来。
    顾菲看到她,嘴角轻翘。
    容雨晴好像怕人看不见她那对价值不菲的耳环,还专门把头发全部挽在脑后,脸上打了极厚的粉底,整个人似乎都成了那对赤红色珍珠耳环的背景板。
    走路的时候还故意放慢脚步,享受着旁人艳羡的眼光。
    当她发现滕景风也在场的时候,也顾不上炫耀,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却没有注意到,顾菲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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