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无事献殷勤
“苏景韵,你想的实在是太好了。我能不能成名?那是板上钉钉的事,这一次的展览,我可是堆上了,我全部的家。”
如果这一次再不成功的话,琼斯恐怕真的要回去继承他的百亿家产了。
苏景韵笑得开心,转过了,身来歪着脑袋看着这位赫赫有名的雕塑师傅。
“伯母最近还好吗,前段时间没回去看她。直接回了国,不会怪我吧?”
“你就算了吧,我母亲讨厌你的很。看着你这副脸就说你不是个好女人,一点不像是个守妇道的人。”
听着这话也不生气,只觉得有些有趣。苏景韵跟这位老太太相处久了,知道老太太不是这个意思。
他们家族的人对众人非常有兴趣,只是在国外教中文的,基本上都是外国人。
交出去的话跟说出去的意思,其实有时候大相径庭。
“那你什么时候走,今天中午的时候别点外卖。姐,带你出去吃大餐。吃什么都行,总要吃开心了,再回去,要不然的话,你又要半年多见不到我了。”
琼斯听到这句话,简直是心花怒放。都没有办法来表示自己内心的激动了,那感情好呀。
“现在就走吧,我把工作服脱下来,立刻就去,我之前看好的火锅店,他们家火锅看着可正宗了。”
这家伙就是个吃货,平时人模人样的,可是一碰上吃的就立刻变身为狗。
脱了围裙脸上的油漆还没洗呢,工作室里面的创作一般都是穿着围兜的生态把身上弄脏了,可有些艺术家就怕身上不脏。
“你小心点脸上的游戏还没洗呢,衣衫不整那人家不让你进去。”
苏景韵在后头喊着,工作室是租来的,平时也有不少人在其他房间创作。一边找寻着自己的灵感,一边琢磨着该怎么样才能一炮而红。
有一个非常有艺术细胞的小孩,手里拿着一团泥。一边捏着一边构思着自己的画,十分有艺术细胞的绘画天才。
一片混乱的线条之上,还有两处空白。咱们来打打闹闹,中看见了两个人相继追逐而出。灵感闪现,仔细瞟了两眼,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身上的色彩极其熟悉,干脆就用身上的色彩拼凑出了两个几何图形。
仔细看上去有那么一丁点的像人,但是又不是很像。
收拾完了这个臭小子,牧云霄带着自己的人就赶紧离开了。又不是在国外干什么都没人管,就算是把人打死了,找个理由就能搪塞过去。
国内呀,玩打成这样,找到了目击者找到了监控是要坐牢的。
这小子还是个外国人,还要上国际法庭。牧云霄为了减少麻烦才选择了那块地方,乌漆麻黑的。
“少爷,提尔米已经从医院醒过来了。”
坐在高楼之上,牧云霄一点也不担心这个臭小子会把自己供出来,他没那么蠢。
被自己狠狠的揍了一顿,就应该明白他的母亲在自己这完全没什么特权。
撑死了都只不过是一个有那么一丁点关系的姨母,还妄想用自己的关系去打人出气。
“让他好好的在医院呆着,没什么事就不用回来。公司那边叫人好好处理,不允许再有矛盾。”
公司里面有两大帮派,一是守旧派,跟着那些老头子走,另外一部分就是跟着自己走的人了。
老头子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总是要有改变的,所以牧云霄才会回国找机会。
说着说着就看见楼下有一个非常眼熟的人,这个不是之前自己在图书馆碰到的妹子吗?
漂漂亮亮的,穿着一身白裙子。身边还跟着琼斯…!
“那个卖油彩的画家,现在在哪?”
身边站着的手下人愣了一秒,立刻就走开了。
琼斯家里就是做油彩生意,他们家出产的颜料还有一些其他的上色工具。简直可以说是远销几大洲,生意那种蒸蒸日上,毕竟是玩艺术的,总是要砸钱才行。
隐隐约约的看见了,那两个人进了街角,最边上的一家小店。这里头又黑又脏,可是进出的人却越来越多。
甚至是排起了长队,牧云霄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却会跑到这种肮脏的地方。
苏景韵和某个人吃的开心的不得了,可还行。
“我就说了吧?这个地方的就好吃。”
琼斯被辣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管在那吃着一边喝水,一边夹着菜。
苏景韵头上的汗也被辣出来了,这个店里的气氛卖到一个月火朝天,谁都不让谁,就比如如自己眼前的那两桌,甚至是在比赛。
“你慢点,吃东西而已,没有人跟你抢。”
琼斯和身边的人比较说的死鬼投胎一样,火锅嘛,尤其是像这样的老店。
“真亏的你能找到这来,我都没来过这。”
在精致的舞会上,咖啡馆里,还有一些精品的国宴菜馆里待久了。苏景韵都差点忘了自己的本性,总觉得那些地方让自己不舒服。
所以还是喜欢这些街头小吃,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就老带着自己身边的朋友去找。
可是国外哪比得上国内的,就算偶尔能找到的,也是口味奇怪,勉强果腹,但是和餐馆里的相比较,那简直就是天上地下了。
“那里有一个超级大帅哥,就像是模特一样。好像一直站在门口看来看去的是不是在看我呀?”
“你就算了吧?还明明就是在看我们隔壁桌的两个人,这两个人也都好好看。”
这样的评论一直都出现在自己的耳边,苏景韵很想忽视,但是太小了,头拿个餐巾纸擦了自己的嘴,还有头上的汗。
在门口果然看见了一位大神,眼睛都亮。
“牧云霄!”
“嗯?!”
苏景韵开心的打着招呼,可是边上吃的开心的那位去吓得半死。
苏景韵怎么会是那个人,牧云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小馆子里。我的运气应该没有这么差吧,上帝救救我。
其实原因很简单,琼斯之前在上学的时候和这位仁兄是同一间教室。当时干了件蠢事,把水倒在了他的头上,然后一直躲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