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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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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有了苏柏的答应,肯定少不了五人组的出现。当来到礼堂,五个人,瞬间有种被人坑了感觉。而主谋绝对是季未嫣。
    “苏柏,你把那个花放左边一点,不对,右边,唉,也不对,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吗”
    “凌司擎,你看你编的蝴蝶结,好看么,别人看了有想要的冲动吗?重新来。”
    “顾倾城,叫你定的蛋糕呢,你又在偷懒,是皮痒了么。”……
    五人组本是被人捧在心尖尖上的王子,一个个却在这个礼堂上沦为了灰姑娘。
    如果季未嫣和穆可可是元凶的话,苏柏就是传说中的帮凶。四人早已把苏柏归入叛徒之中。
    “喂,凭什么要我们这样做,我们虽然答应帮忙,可不代表,我们是过来当苦力的。”凌司擎一脸不爽,寒冰的眼神仿佛想把季未嫣千刀万剐。
    唉,季未嫣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果然,小屁孩就是小屁孩,你要原因是吧。我给你。
    “首先,是你们心甘情愿过来帮忙的,不是我逼得,这里我是老大,所以服从我的命令本就是应该的。”
    “其次,帮助别人是你们答应的,本该你们做事,如若要别人代替,有何意义?”
    “最后,你们不上课,来这儿,本就该受罚,况且,你们也是要结婚的,让你们提前准备不好么?”
    一二三点,季未嫣说的头头是道,条条在理。凌司擎一脸冷漠,无比轻视。
    “你说我们,说的是正儿八经的,你自己呢?除了指挥外,就不能以身作则吗?”
    受到压迫的五人组,终于在凌司擎的带领下,开始了起义。
    凌司擎直接拉着季未嫣的胳膊,强行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桌子上,开始做婚礼用的插花。
    白色香槟,你足以与我相配,淡淡地香从季未嫣手中传来,悠然婉转。也许是场景是教堂的原因,季未嫣竟然不想反抗。
    为了不让新郎新娘被花中的刺弄伤,季未嫣将花中的刺一根一根地拔掉,然后把蕾丝细心地绑在花上。
    本是长相清秀的季未嫣,认真起来,更有这一份难以言说的美。
    也许是季未嫣太过配合,大家都收敛了,抚平了自己浮躁的情绪。认认真真地做起了自己的事。
    唯有凌司擎静静地盯着季未嫣,蓝色的瞳孔中透露着难以言喻的光芒。
    是夜,总是微凉。有人的梦才开始。有人的梦已经碎了。
    王轻画看着三天都没有任何动静的管泽,心态早已崩溃。她知道她就要赌输了,明天她就要穿上洁白的婚纱,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王轻画拉起管泽的手,炙热的泪如同心头的血,一滴滴地往下掉着。
    “看来,是我笃定的太早 太决断了。”王轻画苦涩地笑了笑。“既然如此,祝我幸福。”
    “嗯,祝你幸福。”熟悉地声音突然响起,也许是,太久没有说过话,管泽的声音竟然有些沙哑。
    这一声音无义是干渴沙漠中来了一汪清泉,瞬间万物复苏,王轻画激动地看着床上的管泽,瞬间扑倒在管泽的怀里,泣不成声。
    “小姐,请问,你是谁,我觉得你这样被别人看见了,不太好。”深睡了太久,管泽的身体没有办法及时地推开王轻画。
    这句话仿佛是晴天霹雳。把喜出望外的王轻画劈的一脸懵逼。
    失忆了?
    “你是谁?”
    “管泽”
    “你妹妹叫什么名字?”
    “管雅。”
    “那我呢?”
    “对不起,我认识你吗?”管泽一脸歉意地看着王轻画。那陌生,无辜地眼神,无不说明了管泽把王轻画忘了的事实。
    王轻画很委屈,很无奈,本来打算他只要醒来,自己怎样都可以,可当他把所有人都记得,单单把她忘记了,这让她心如死灰。
    王轻画将这段感情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给管泽,希望他能有一点点印象。可是,管泽却丝毫没有一丝想起的迹象。
    “你还喜欢我吗?”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王轻画试探着。
    “对不起,也许我们以前真的是那样,可是现在我们不一样了。对你我没有任何感觉。”
    管泽面带抱歉的笑容,明明是很伤人的话。他却说的风轻云淡。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我知道,你明天就要结婚了,祝你幸福。”
    最后的一句,如同当头一棒,割舍的不仅仅是感情,还有希望。
    王轻画木讷地点了点头,叫了张姨和管雅,自己便回到了房间,收拾了行李。
    人总说,知足常乐。明明管泽已经醒了,她不是应该开心吗?可是却比他睡着时,更让人神伤。
    “哥哥醒了。谢谢你!”
    “嗯。”
    “可是他忘记你了。”
    “我知道。”
    “那婚礼呢?”
    “照常举行。”
    “新郎呢?”
    “不是他……”
    两人对话干净利落,处处戳中重点。
    管雅惊讶王轻画对此事豁然的样子,依然搞不懂,为什么她不能哥哥找回记忆再结婚。
    “我知道,你也许想我可能是有什么备胎,早就想抛弃你哥哥之类的吧。”
    王轻画笑了笑,“他把所有人都记得,唯独忘了我,故意的也好,无可奈何的也好,本次回来,结婚本是无可奈何的,他既然无法要我,我也不得不接受家里人的安排,社会本就是这样。我无从选择。”
    “既然如此,祝福你。”管雅对此突然感觉到一丝遗憾。
    她不懂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总是不能在一起,就像她不懂平行线为什么不能交叉一样。除了祝福,别无他法。
    “明天结婚,你会来参加我的婚礼吗?”即使新郎不是他,王轻画也希望,有一个熟悉他的人在自己身边。
    不愿让管泽看着自己离开,那便又管雅代替吧。
    “不了,哥哥醒了,我也该去上学了。”管雅想也不想地拒绝了。虽然心狠,也本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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