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确定什么？”海豚紧紧盯着海豹。
    “我不确定你是否会一辈子抱着不当母亲的想法，与我这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在一起。”
    “师兄，孩子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呀，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可以了。”
    海豚紧紧地抱着海豹。
    她知道，她能体会到他的担心……
    “师兄……这个问题我们不要再说了。我只想知道，你现在还有没有隐瞒我的事？”
    海豚抬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海豹。
    “哦，没有了……”海豹笑得有点虚弱。
    “真的没有？”海豚根本就不信。
    也许经过这次，她已经不能那么信任海豹了吧。
    总是觉得，他有很多秘密。
    “那你告诉我，你是天生无精子的吗？”
    “呃……应该是吧。”海豹说道。
    “那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那个……我十八岁的时候，有一次海老不是要优秀的佣兵们都去检查身体吗？因为海老要做试管婴儿，用优秀的精子与卵子结合，培育出优秀的下一代……然后训练他们，让他们成为比我们更优秀的佣兵。就是那时候，我去检查身体，医生却告诉我没有精子。我郁闷坏了，因为没有哪个男人希望自己没有生育能力。”
    “是吗？”海豚表示怀疑，“那个时候我怎么没有接到通知？没有去检查身体？我可也是很优秀的佣兵呀，我的卵子肯定也是相当优秀的。”
    “海豚，你那个时候，才十三岁呀。”海豹摸摸她的小脸蛋，“十三岁的女孩，她的卵子也太年轻一些吧？听说要十八岁以上才成熟……”
    “不对。”
    海豚紧紧地瞪着海豹，“女人与男人不一样。女人的卵子是她在母体八个月的时候就形成的，然后等她青春期，就排出……因此，一个女人的岁数越大，她的卵子就越老，这点与男人很不一样。男人据说是每三个月换一次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