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什么意思?!
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小诊所,只不过是平民化了点罢了。
难怪,老大订婚这么多年对娶这个女人回家却总是兴趣缺缺,她的确没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
像她这种的围绕在大人身边的还少吗?
如果说,总裁大人性质一来一天换一个都没有问题。
谁会稀罕她罗紫珊。
但这绝对不能说,这个女人虽然不得大人欢欣,却将姑姑收服的服服帖帖的,还算有点手段,有些本事吧。
“要不,我进去请总裁,你就在车上等我们好了。”
邢佑轩给了个良心的建议。
这是什么意思?
罗紫珊一愣,不行,既然来到来这里,就该好好的表现一下自己。
“不,不用了,我还是跟你一起进去看看吧。”
“你确定?”
不怕被什么可怕的细菌感染?佑轩心里嘲弄。
“恩。”
点点头。
硬着头皮,踩着高跟鞋,咔哒咔哒的前进,高傲的俨然自己是个女王般的姿态。
似乎走这么平民化的地方简直是辱没了她着千金小姐,名门闺秀。
一到白承瀚所说的病房门口,佑轩敲门。
“进来。”
门里传来低沉的声音。
还真在里面!
佑轩推门而进。
床上的承瀚慵懒的瞟了他一眼。
“这两天公司的情况还行吧,周老那边应付的怎么样?”
佑轩点点头,表示一切都在掌握中。
“大……大人呐,你怎么……怎么会……”
见白承瀚一人靠坐在病床,样子很明显,他家大人是住院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一直栓在门口干什么?进来说啊。”
白承瀚有些狐疑的看了眼明显有古怪的佑轩,这家伙又搞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了吗?
一直杵着门口似乎在挣扎的低档着什么?
思及此,白承瀚脸上微沉。
“你身后还有谁?”
佑轩心跳漏了半拍,这样也能看的出,不禁佩服,可是又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开始遥遥无期。
“嘿嘿……”
他干笑,想比较委婉的说明原因,无奈他身后的女人早已安奈不住的硬是挤进了门,还不忘赏他一记责难的白眼,接着满脸关怀的扑向白承瀚。
“瀚,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住院了,啊呀,你怎么能住这种医院呢,这里环境真能住人吗?这样身体怎么能康复的快呢?”
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完全没有发现,白承瀚的脸上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看不清状况的女人还真是可悲,她居然还意犹未尽的噼里啪啦的啰嗦个不停。
强烈的想表达自己的关怀,爱意,极尽所能的想体现自己的完美,却不曾想过,她的做法只会更让人厌恶。
对于女人,白承瀚从来就没有过多的耐性。
尤其是聒噪的女人,更为厌恶。
只除了一个女人——柳诗雅。
她是个例外。
魔音穿脑继续凌迟着佑轩,“脆弱。” 的心灵。
他有些绝望的认知,他邢佑轩会被这个女人害的很惨。
“赶紧的,我们转院,一定要转院,这种地方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何况是身体抱恙的瀚呢,哎,怎么就瘦了那么多,看到我好心疼……”
滔滔不绝的罗紫珊还不忘上下其手。
“够了……”
阴深深的语气叫人浑身恶寒,阴鸷的眼眸含着不耐烦的煞气,脸色逐渐呈现阴霾状况。
罗紫珊一震。
“瀚……你这是怎么了……”
“住口。”
白承瀚的语气更加冷冽。
邢佑轩不着痕迹的往门边挪了挪,选了个离大门最近,逃生最快的最佳位置战战兢兢的立着,保持着十二万分的警觉心,一有不对劲的状况,不管三七二十一,逃命要紧。
罗紫珊胆寒,但她不甘心。
“瀚,我只是关心……”
“你很吵。”
罗紫珊的话又有一次被白承瀚无情又阴冷的阶段,他冷酷的直逼她。
“如果你还想做白家少奶奶的话,劝你马上闭嘴,否则……”
以下的话,白承瀚仅是冷冷的看了看脸色有些苍白的罗紫珊。
估计这个女人被白承瀚的冷酷吓到了。
罗紫珊压下心头莫名的惧意,强打起精神不怕死的问道。
“否则怎么样?”
邢佑轩看白痴的眼神不客气的飞了过去,这女人忘了带脑子出来吗?这么明显的意思还听不出来?
居然还问这么白痴级的问题。
她以为白承瀚会怜香惜玉或者顾忌她的面子吗?又或是会施舍点他缺乏的可怜的同情给她。
别做梦了,那就不是号称冷酷浪子的白承瀚了。
她这么归根究底最终只不过是在自取欺辱,跟自己过不去罢了。
果然又是一枚胸大无脑的花瓶一只。
亏她平常还自视甚高,目空一切,眼睛永远长在头顶上,一派高高在上的德行,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地方可以拿出来炫耀的。
充其量也就是顶着一个白家未来儿媳的名分吧了。
搞清楚,是未来式的,还不是进行时呢,人家结婚了离婚的也比比皆是,何况不过是个未婚妻。
订婚七年又如何?
他亲爱的表哥大人还不是迟迟不娶,谁知道将来会如何。
再说还有个对表哥大人来说是个极度特例的柳诗雅呢,他个人看来,这才婚约成功率不高。
再加上这女人又如此白目的话,希望就更低了。
届时,以她二十八的,“高龄。”被退货,还真不知道会是怎么一情况。
说起来还挺招人同情的。
毕竟女人的青春确实经不起六年,六年的浪费呀!
白承瀚嘲弄的丢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寒眸中毫无掩饰的残酷无情。
“你认为会如何?”
深冷的音律犹如无间地狱传出一般叫人莫名的寒颤。
罗紫珊霎时全身冰冷,不,不会的,绝不是她想的那样。
不……千万别自己吓自己,千万别自乱阵脚,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何况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更不能玩笑。
再说,白承瀚三个字就是诚信的代表,他不轻易许诺,许下的诺言,不要是特殊的情况出现,基本他都会兑现。
只要,她不出错,他就不会,也不能无故解除两家的婚姻,她依旧是白家的少奶奶。
最多她今后不干涉,他结婚后要养多少情妇,多少二奶,三奶的,届时,她就算想干涉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这个世界上也许没有一个女人能真正的驾驭的了这个冷酷暗藏的伟岸杰出的男人。
他的不平凡,注定了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也不会属于任何的女人。
所以,绝对不是她想的那样,一定是自己在吓自己,想太多了。
对,一定是想太多了,吓坏了自己。
罗紫珊自欺欺人的安抚自己动乱的心绪。
冷笑的凝睇眼前明显呈现慌乱的女人,白承瀚状似不经意的开口,慵懒的伸伸腰,随意的往后靠靠。
“也许你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的在意白太太,‘白宇’总裁夫人的宝座吧。”
罗紫珊闻言几乎腿软。
“不,承瀚,我……”
白承瀚冷某一睇。
罗紫珊马上噤声,再也不敢多放一个屁。
她没有勇气去挑战他的耐心,订婚六年,血淋淋的亲身经验,她是非常彻底的明白这个男人对女人的耐心是多么的缺乏。
她没有任何筹码拿去做赌注。
她不能赌,也赌不起,因为后果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她费劲了心机才能拿到白家未来儿媳的名分,她不能轻易的失去,绝对不能。
因此,她除了乖乖听话,不轻易的去挑战他的耐心,尽量的迎合,讨好,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别的任何办法。
“白宇。”总裁夫人的头衔有着太大太大的诱惑,而白承瀚本身更是众多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
她罗紫珊今生一定要嫁这个无比诱惑,又无限危险,更是无可抗拒的男人。
这是她今生今世,终其一生要到达的目标。
只要她拥有了白承瀚,就等于有了全世界。
身份,地位,财富无一不是令人又妒又羡。
何况能家如此伟岸出色杰出的男人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
只要他们的婚礼一举行,届时,她罗紫珊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上人。
到那时,她俯瞰众人,晲视一切,谁敢跟她说个不字,一想到那些,她就忍不住的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能跟那个能让她如愿以偿的男人。
白承瀚眼底除了无限的嘲讽就是不容忽视的反感。
索性直接就这么忽略了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彻底当她不存在。
瞪了眼缩在门边,保持着预备跑的田径运动员起跑姿势,就是摆的不怎么到位,看上去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白痴!
白承瀚嗤之以鼻。
“你一直摆在那可笑的姿势不觉得累吗?”
邢佑轩脸一垮,他以为他乐意吗?还不是为了保命。
但绝对不能大方的说出口,标准的哑巴吃黄连有苦难开口。
悻悻然的换了个正常的姿势站在,施施然的试着扯出他那标准的招牌式微笑。
他觉得有那个必要为自己辩解一下。
“那个大人,关于罗小姐,罗紫珊,其实我也是……”
白承瀚懒懒的丢他一眼,举手示意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