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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凭什么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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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云飞辍学,但并无他出境的记录,莫非,他还在国内,还在这个城市?
    为什么?
    难道为了诗雅吗?
    该死!
    他紧紧的握拳。
    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凭什么跟他争女人。
    柳诗雅是他的女人,他有什么资格染指。
    那么多的债主,他倒要看看他如何躲避。
    既然他这么不知道好歹,那就别怪他下手不留情面。
    回到家,满室的寂静一如往常,那个女人一定又窝在哪个角落里发呆。
    开灯点亮漆黑的房间,下意识的四下寻找。
    老天!
    白承瀚一个箭步向前。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样倒在地板上呢?
    “诗雅。”
    白承瀚的心紧紧的揪着。
    “诗雅,诗雅。”
    抱起她的身子,他飞奔下楼。
    飞车飙向医院,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
    “医生救命呀,救命呀,医生。”
    抱着诗雅边吼边跑。
    “快,快,快,准备担架,这病人昏迷了,必须检查什么问题导致昏迷。
    看着诗雅被推进了急症室,白承瀚一路跟随。
    “家属止步。”
    门口被护士挡下。
    眼看着急诊大门缓缓合上,隔开了门里门外的世界,白承瀚的心头浮现了空白的恐慌,诗雅,诗雅,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
    紧紧的握拳,等候在一旁。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过去。
    此刻,红灯亮起,大门敞开。
    白承瀚迎身向前,“医生?”
    医生摘下口中,露出一抹欣喜的微笑。
    “还好,还好,幸亏送的及时,大人小孩都平安。”
    “谢谢医生,谢谢……”等等,小孩?什么小孩?
    “医生,你刚才说……小孩?”
    “你太太怀孕了你不知道吗?哎,真是的,一个即将为人父亲的怎么能如粗心呢?还有,孕妇的情绪不大好,怀孕头三个月本来就比较不稳定,你以后应当多加小心照顾,女人为男人怀孕生子,身为男人,丈夫者尽力关怀本来就应该。”
    医生说了一大推。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脑子尽是,她怀孕了,怀孕,他的孩子吗?他一直期待的生命吗?
    傻气的微笑浮现在他的脸庞,他要当爸爸了,天,他真的要当爸爸了,诗雅有了,有他的孩子了!
    正当此时。
    “你确定这孩子是我的吗?”
    “你说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孩子不是你的是谁的?”
    “这你自己应该清楚,谁知道是不是你未婚夫的。”
    “你混蛋,说的什么话,要不是确定孩子是你的,我怎么可能这么坚决的跟他分手,我自己的月事,我会不清楚吗?如果孩子是他的,我犯得着这么坚决的要跟他解除婚约,硬着头皮面对双方的父母吗?你太过分……”
    女人转身跑了出去。
    “等等, 你等等啊,我也不过是问问……”
    声音越行越远,却在白承瀚的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疙瘩。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钟云飞,那张拥吻的照片,以及当日诗雅身上的点点吻痕……
    一头冰水兜头淋下,瞬间熄灭了他心中的期盼跟喜悦。
    孩子是他的吗?
    他泛起了疑问。
    普通病房内。
    诗雅脸色苍白,脑子里嗡嗡作响,天呐,谁来告诉她,现在该怎么办?
    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她的孩子?她的身体里又孕育了一个小孩。
    一个生命正依附着她的身体茁壮成长。
    可是,她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了。
    此时,白承瀚一脸深思的走近她的床边。
    “你好点了吗?”
    声音有些沙哑,脸色相当的复杂。
    诗雅见状,难道他并不想要她生的孩子吗?
    诗雅无声的点点头,她不知该怎么去面对他。
    为什么,他可以她那么温柔之后,同时也可以那么的残酷,他是怎么办到的?
    “诗雅,我想,我们之间必须好好谈谈。”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腹部,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钟云飞该多好,他此刻无需那么复杂,那么无奈,如果她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他将情何以堪,他能坦然的接受吗,他能让她将孩子生下来吗?
    诗雅看了看白承瀚。
    “关于孩子吗?”
    “是的。”
    他背过身子。
    因为,他无法面的着她问出他心头的疑惑。
    “孩子……”顿好久,久到诗雅以为没有下文了,他才再开口,“孩子是我的吗?”
    诗雅闻言,浑身僵硬,是她听错了吗?
    天,这真是太可笑,也太可悲了,原来她在他的心底也只不过是个妓女,他的这个疑问简直是否定了她的人格。
    她爱的那么辛苦,那么疲惫的男人,他可知道他将她的心狠狠的粉碎又不留余地的践踏了她的尊严。
    诗雅闭目,将泪水吞入腹中。
    不许哭。
    这个冷血的男人不配拥有你的眼泪,他更加不配当她的康康,以及腹中骨肉的父亲。
    也罢,康康没有父亲不也一样健健康康的长大了吗?她腹中的孩子也一样可以。
    康康跟腹中宝宝一样不需要这样的父亲。
    “不是。”
    清冷的声音回荡着这个病房。
    白承瀚转身勃然大怒。
    “那是谁的,钟云飞的吗?你还敢跟我说你于他没有关系,你果然下贱。”
    愤怒的男人顿时失去了理智,不知道是气孩子不是他的还是在该死的介意真的有别的男人拥有过诗雅的身体。
    为这样的想法,他心头的怒火无法抑制的燃烧着,猩红的双眸噙着嗜血的光芒。
    “我再问你一次,你腹中的骨肉是不是我的种。”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你问一千次,一万次,我的答案依旧不变。”
    他无比残酷又阴冷的下了决定。
    “那么,我将无法留下你腹中的骨肉。”
    “你什么?”
    诗雅惊叫。
    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人性?
    “你凭什么处置我腹中骨肉,你有什么权利,你有什么资格。”
    诗雅激动不已,情绪几乎失控。
    “凭我是你的买主,凭我是白承瀚。”
    “哈哈哈……”
    诗雅疯狂的大笑。
    “我想你一定弄错了什么,我只答应陪你睡,陪你上床,你我不过是妓女跟恩客的交易,你凭什么主宰我的孩子。”
    “住口,住口。”
    他们之间难道就真的只有银货两讫的交易再也没有其他了吗?
    这两个多月以来,他自问待她不薄,依她,宠她……
    这个女人当真绝情。
    恩客跟妓女!
    五个字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柳诗雅,请你搞清楚状况,这场游戏我才是主导一切的人,你腹中骨肉去留在我的一念之间,最好你给出正确的回答,如果腹中骨肉不是我的,我万万不能让他来到这个世界。”
    诗雅抬眸,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如锋利的刺刀,一道道的朝她的心口刺去。
    她的心血淋淋的承受着他的伤害。
    “难道在你的眼底我就真的那么水性杨花吗?”
    白承瀚不语。
    “既然你心里已经定了我死罪,我的辩解你听的进去吗?三个月期限后天就到了,既然你不想承认,我也不会赖着你不放,何不我就此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
    “办不到。”
    白承瀚一口否决了。
    他甚至痛恨。
    她就这么想离开他吗?放她走,让他们一家团圆吗?
    办不到!
    他白承瀚从来没想过要做什么成人之美的君子,也不是认为自己是什么悲天悯人的大善人。
    那种成全与退出,不是他白承瀚的风格。
    想要救一定要夺到手。
    “那你究竟想要如何?”
    “我要你为我生下,我的孩子。”
    “你不是不要这个孩子吗?”
    诗雅不解。
    他这么一分钟一个决定。
    “我说是我的。”
    白承瀚强调。
    “你……”诗雅浑身请颤,一个气提不上来陷入了昏迷。
    “诗雅,诗雅……你怎么了……”
    白承瀚的冷漠再也无法继续维持,焦虑显而易见。
    “医生,医生……”
    他可以对她残忍,但她不能出事,绝对不能。
    诗雅,别怪我无情,如果那个孩子不是我的,就不该存在,我可以不再追究你个他之间的牵扯,但无法留下任何痕迹,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只要那个孩子消失了,过去的才会一切都能烟消云散。
    柳诗雅别怪我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不听我的警告才有的后果,容忍她层级的不忠,背叛的难堪已经是他的极致,再也没有多余的空暇去接受这个背叛的证据。
    白承瀚的自负害惨诗雅,也害惨了自己。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刚好验证在了他的身上。
    白承瀚满心郁闷无处宣泄,震耳欲聋的音乐无法麻痹他的烦躁。
    打发掉无数女人的搭讪,他继续喝他的闷酒。
    心头似乎有千万的结解不开。
    一杯杯烈酒拼了命。
    知道头重脚轻,步伐不稳的走出酒吧。
    漫无目的的瞎晃荡。
    脚下踉跄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重重的一跌,摔倒在地。
    挣扎着起来,可是被酒精麻痹了的神经不听使唤,怎么也起不来,脑袋昏昏沉沉,最后索性就学学流浪汉席地躺着,以天为被地为席。
    “承瀚?”
    是她看花了吗?
    罗紫珊当机立断的向前仔细一看。
    老天。还真是他。
    他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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