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你会明白
可是白雪为什么要用在自己母亲的身上?
妈妈到底对自己做过什么?
“你无话可说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还想让我说些什么呢?”
“我还是告诉你吧,慕蝉为什么会离开你父亲?不,他也不完全算是你父亲。只能说是孕育你的一个关键工具而已。”白雪笑着说,想在说一个笑话。
“我妈妈回到慕家,是因为慕复放弃了慕家的继承权,她必须回去主持大局。”
“是吗?我想你可能搞错了,慕复从来都没有那个资格。”
“什么?”
温然又不懂了,因为这些事都是她妈妈亲口告诉自己的。
怎么可能有错?
“就连你母亲,如果不是生了你,也没有那个资格。”
“生我?慕复也有女儿,而且比我出生的还早,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不是封建社会,生了孩子才能有继承权。你们慕家背负着一个秘密,只有你们自己才知道。”
“秘密?”又是秘密。
这个秘密就想是一个锁链,不断地缠绕着自己。
让温然觉得惊恐万分。
“对,一个慕家家主才知道的秘密,温然,你好好的想想,只有想起了这个你才能解开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温然真的不知道。
但是为什么每个人都说她应该知道?
“你都不知道,难道我会知道吗?”
“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我慕家有什么秘密,我想你们都搞错了。你想知道的东西,我并不知道。你想要的东西我也没有。白雪,你不必在我身上再浪费时间了。有这个事情你做点别的也许会让自己更加的幸福。”
“不可能,温然,我们俩的命运是捆绑在一起的。你不可以放弃,我也不会放弃。”
“随便你怎么想吧。”
温然实在不理解,这些人为什么总围绕这一个根本就不现实的事情上。
她不想再多说什么,朝着门口走去。
白雪并没有追上来。
而是在她身后,缓慢的开口。
“你已经不是以前的温然了,很快你就会知道,我今天说的所有的话,都是真的。”
“你会来找我,我坚信这一点。”
白雪的话就像魔咒一样,你萦绕在温然的脑海里,不停的转悠。
一直到了宿舍,她还没能走出来。
焦聿珂看着她的样子十分的担心,就打了个电话叫唐逸臣接她回家。
但温然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并不想回去。
唐逸臣开车到了海边,打开顶棚。
两个人坐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聊天的内容,自然就是今天白雪和温然说的那些。
“你说,柳絮既然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为什么白雪还要紧追不舍?”
温然转过头,求助的看向唐逸臣。
唐逸臣也在思索着那些问题,目光悠远的看着海面。
海面上,波涛起伏,就如同他的心里那般晦暗不明。
“我想柳絮是早被他们丢弃的东西,不然也不会被我找到。我考虑了一下,那个时候的柳絮确实不够完美。我觉得他们想要的,是你。”
“我?”
“对,如白雪说的,如果白国坤抓你去做试验,为的是复活白雪。那么要做的就是怎么把你的意识或者说灵魂,送到柳絮的身体里。可是我找到柳絮的时候,她的意识都是不完整。这些,我都和你说过。”
“所以,他们才说柳絮是个失败品?”
“对。”
“可是……我也是死去十年之后才找到的柳絮啊?如果这么说,这样的试验还有意义吗?毕竟白雪已经在那句身体里了,难道还有什么是我们没有察觉到?”
温然越想越觉得疑惑,白雪已经好好的在那具身体里了。
她还要找自己找什么答案。
有这个必要吗?
而且看白雪的现在的样子,似乎比自己清醒的要早多了。
真是让人看不明白。
“难道,现在白雪身体里的不是白雪?所以她才会想找你,知道怎么把白雪弄回来?”
“不是白雪是谁?”
“不知道……”
这真是一个难题还没解决,又出现一个。
按照唐逸臣这样的说法,似乎能够解决之前温然的那个疑惑。
可是,如果白雪身体里的不是白雪,还能是谁?
如果是别人,为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思的帮助白雪?
“或者白雪是想复活别的什么人?”
“白国坤?”
唐逸臣脑海中突然显出这个名字。
这么说起来,似乎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一个答案。
这样就解释了,为什么白雪会来找温然。
“哎……”温然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些事真的已经超出了她可以接受的范围。“不管怎么说,我们得先搞清楚慕家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那就是真的那么重要吗?你知道去了一趟北山,就昏迷了半个月。如果再继续追查下去我真的不知道你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唐逸臣是绝对不想温然继续追查下去的。
最近是他的危险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
那天他们所见到的奇异景象,又不是现实可以解释的。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慕家的背后牵扯着一股神秘的力量。
而这种力量不来自于人为,是他们无法触碰和抗衡的。
这也是为什么,白国坤那时候会抓来温然,而不是去寻找那个最直接的方法。
就是他那种老谋深算的狐狸,也知道这件事的危险系数太大。
而现在,温然却要去以身犯险。
他真的无法接受。
“可是你知道吗?如果这件事情不调查清楚,我也不知道之后会不会遇见什么别的事。就像你刚才说我晕倒的事,你的确定我醒来了,就是好了吗?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这段时间我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没有办法说出来,我无法形容。但是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的预兆,也许那天我们去了北山。这件事情就没有办法回头了,起码我是这样。”
温然屋里的靠坐在椅背上,眼睛失神的望着远方。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是放弃,还是继续。
唐逸臣看着她也十分的痛苦,两个人无言的纠结的坐在哪里,一坐就是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