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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我改主意了,还是让秦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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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婳小腹一阵涌动,下意识地低头,刚好看见那些属于他的东西顺着她大腿内侧涌出来……
    她抬起视线,凝视着他,“只是游玩而已吗,裴爷当我是脑子没发育完全的小女生吗?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和鸡又有什么分别,给蒋信之当鸡,亦或是给你当鸡,还不都是殊途同归么。”
    裴晋阳的脸色一寸一寸阴沉见底。
    眼前这个倔强执拗的女人,也总算是跟他说了句实话。
    打从离开秦御跟着他开始,她一直就是这种自甘自贱的心态吧。
    说到底,她心里还是只装得进秦御一个人。
    除了秦御之外的男人,对她来说都像是逼她卖身一样痛苦。
    ……
    男人归于沉默,一言不发地看着秦婳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
    秦婳站在淋浴的花洒下方,任由那些黏腻肮脏的东西一点一点流淌出她体内。
    足足淌了二十分钟,才勉强淌完。
    秦婳隐忍了太久。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只有把水流开到最大,才能覆盖住她的哭声,让她放松下来,捂着嘴把堵在胸口的眼泪挤出去。
    ……
    秦婳忘了拿睡衣,只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去。
    裴晋阳已经穿上睡袍,衣衫完整地坐在床沿。
    秦婳如果身体受得住,她一定会逼着自己继续硬撑,不愿意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脆弱。
    可是她一整天都没有进食,又被裴晋阳当做没有生命的娃娃一般摧残了足足三次。
    她实在站不稳,连走到衣帽间去穿好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便直接掀开被子,侧身蜷缩躺着。
    裴晋阳大概是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些。
    等秦婳躺了一会儿,他沉默的拿起药膏坐在床边。
    伸手略掀开被子,将消肿止痛的药膏涂抹在她身上略有淤青红痕的几处。
    秦婳没有反应,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摆弄。
    直到他大手捏住她的脚踝,分开她的腿。
    秦婳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身体便紧绷了几分。
    裴晋阳用指腹帮她上药,药物刚触上去的时候有一种轻微刺激性的疼痛。
    她咬紧牙关死忍着,生怕自己闷哼出声。
    她别扭抗拒的态度俨然令男人不悦。
    他很快抽手出来,取了两张纸巾将手指擦拭干净。
    刚开封的药膏顺手丢在她床头。
    “早中晚各一次,自己记得擦。”
    裴晋阳声线极冷,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秦婳侧卧身子一动不动,却在他出门之前幽幽回了一句,“裴爷放心吧,我会记得擦药,也会好好养着自己,免得身上带伤……惹蒋首长嫌恶。”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僵在门口,胸腹中一阵炙热翻江倒海。
    秦婳真是很有本事,很清楚说什么话最能气到他。
    他被气得不轻,有许多难听的话几乎脱口而出。
    但他终究还是忍了,摔关上门一言不发地离开。
    ……
    此刻一片狼藉的书房早已经清理好了。
    只不过那些碎掉的古董等等已经没有办法修复。
    张妈见他铁青着脸色坐在大厅沙发上,又观察着他已经换上睡袍,加上刚才他在秦小姐的屋里逗留了这么久……
    不用细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张妈走上前恭敬地道:“先生回来得急,应该还没有用晚餐吧,厨房温着饭菜呢,要不要……”
    她话音未落便被裴晋阳沉声打断,“我不用,你送点吃的上去给她。”
    张妈心肝一颤,细思一下,差点笑出声来。
    秦小姐大发脾气,把大书房都给砸了。
    可这位爷非但没有怪罪的意思,竟还惦记着秦小姐一整天都没吃东西。
    想必是和好了……
    那个伴游的差事,估计也是轮不到秦小姐去做了。
    张妈心里本是万般忐忑的。
    就怕秦小姐把握不好分寸,真把裴爷给得罪了,就此失宠。
    没想到闹是的确闹的动静大了些,可着实有效啊。
    看来她是没看错人,秦小姐虽然年轻稚嫩,却的确是个有本事的主子。
    张妈刚欢喜了片刻。
    裴晋阳电话响了。
    他接起来。
    张妈背对着他假意离开,却侧耳悄悄听着。
    程风打来电话,说是把刚从电影学院选出来的几个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的姑娘的具体资料全都发到裴爷邮箱里了,问他选好了没有,如果选定了,要赶紧着手安排下去。
    裴晋阳却面无表情地道:“不必了,还是让秦婳去。”
    程风听得有些懵逼,“可您刚才不是说,让我另作安排吗。”
    裴晋阳声线沉得令人胆寒,“我改主意了不行吗,程风,你哪根筋不对了,准备替我做主?”
    程风连忙辩解,最终瑟瑟发抖的把电话撂下。
    …………
    周末,蒋信之如约派车来接秦婳。
    司机是直接将秦婳送上私人专机的。
    秦婳上机的时候,蒋信之已经在等她了。
    秦婳心里是决然的,面上却挂着冷静温顺的微笑。
    她不了解蒋信之是个怎样的人。
    也许他是个道貌岸然的君子,也许他性格暴戾,也许他是个重口味有怪癖的中年男人……
    有无数种可能,秦婳知道自己既然上了私人飞机,就只能见机行事了。
    蒋信之周身透着华贵,却更有一分军人固有的英气。
    私人空乘给秦婳准备了茶水和点心,并且给她换了柔软了拖鞋。
    蒋信之似乎是休息状态,正在看电视上的新闻。
    他和秦婳聊了几句,仍是闲话家常的状态。
    秦婳心里提着一口气,面上却恭敬顺从。
    直到蒋信之笑着开口,“秦小姐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是正经军人,又不是黑社会,秦小姐在我面前不必这么紧张,放松一点。”
    秦婳只得赔笑,他问什么,她便答什么,也不多说。
    蒋信之道,“你累了的话可以去卧室躺一会儿。”
    秦婳坐过秦御的私人飞机,她知道这种飞机上都有卧室,但大概是太紧张敏感,卧室两个字对她来说简直是触目惊心。
    她生怕蒋信之等不及,在飞机上就要办了她。
    她便也顾不得会不会惹男人不快,连忙拒绝道:“不必了,我不累,蒋先生公务繁忙,您可以休息,我不会打扰您的。”
    秦婳眼里的惊惶,看在蒋信之眼里,却像是小鹿乱撞一样俏皮。
    他轻笑了一声,“你还真是拘谨放不开,不过也正常,才第二次见面就要你陪我出差,是有些为难你了。你母亲的性格与你大不相同,她很活泼,话也很多,记得她一次陪我坐飞机,一路上都叽叽喳喳,吵得我合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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