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一同行动
司凌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男孩子的灵体为什么那样虚弱,为什么只剩下一点点金光;更明白那个女人的灵体浅而虚的原因。
因数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两人在共用一个灵体。
不对,准备的来说,那个女人在通过吸食文胜的灵体来喂养自己的灵体。
这是一种极为邪门的养灵法门,司凌在本派的功法中,乃至在师门的禁术中都不曾看到过。显然也是一种外派功法。
云暮梵握着她的手在她掌心写下“阴阳师”的字样。
司凌惊讶地回过头看向云暮梵,见他也一副神情凝重的样子。
本国阴阳师并不多见,而大都在r国出现。
但是,有一件事情到现在可以联系在一起了。
那就是r国的阴阳在国内有培育自己势力,有属于他们的人。并且,他们跟李洪所在的邪教已经联系在一起了。
这些人此前一直没有出现,却在司凌出现后被一而再三的被揪出来,倒不知是司凌运气好呢还是他们血卫队的能力有问题呢。
倒不是云暮梵的能力问题,而是因为此前一直都被动的被人找上门来,而现在,他们却企图向司凌出手反被司凌牵制住。
而能找到这里,更是因为司凌主动出手要为云暮梵寻煞灵。
其实她今晚来这里的最初目的就是帮文胜清楚邪灵,然后看看是不是煞灵。
她所做,为的是云暮梵。
而云暮梵这些年早就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哪里会主动出击为自己寻灵。
而且他们寻灵主要靠百守用术去看,并没有司凌那样方便。而百守做为血卫队的主力,他怎么能随意消耗他的力量。
所以血卫队只能在不断执行任务的时候随便去查查看那个恶人是不是还着煞灵,毕竟那种恐怖分子的头子带煞灵的可能性非常大。
所以这些年下来也只接触到两个煞灵,如果不是因为之前的两个人死了,加上云暮梵要瞒住司凌,所以才下令让百守在海关守着的时候留意看看。
司凌看着男孩子不断涌出的呻吟和渐渐隐没的灵光,不再犹豫,一道灵光打了过去。
沉浸在其中的两人同时睁开了眼。
“什么人?”女人立刻惊觉地跳起来,而文胜却还没有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那个女人,喃喃叫着:“妈妈。”
“闭嘴。”女人一巴掌抽了过去,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文胜的脸上,文胜立刻就清醒了。
仿佛转眼间如梦初醒般在床上坐直了身体,也不顾脸上火辣辣地疼痛,跟女人道:“妈妈,没有人。”
“有人,一定有人。”女人神经质地在床上四来回旋转着脑袋,长长的头发仍然盖住了她的脸。
司凌一道灵光射了出去,捆住文胜将他拽了过来,让他离开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看也不看能一巴掌准确无误地落在孩子的脸上,而文胜并没有任何过激的情绪,显然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身为母亲,她不但吸食自己孩子的灵体,还如此虐待自己的孩子,简直令人发指。
司凌其实是想把文胜带走,而云暮梵却不走了,既然来了对方又会阴阳师术,纵然看不到结界,恐怕也打草惊蛇了。
云暮梵自结界中打出一道红光,沉声道:“想要你儿子,三日后到云顶山来。”
说罢便看向司令示意她走。
司凌点点头,三人通过聚灵镜到了司令南所在的别院。
刚刚落地。
没有结界的包裹,文胜立刻就认出了司凌,既紧张又兴奋地捂住嘴:“姐姐,怎么是你?”
司凌点点头,嗯了一声。
文胜还不及兴奋,莫名眼前一黑,人就晕了过去。
司凌正要去抱,人就被云暮梵提了起来。
“我来。”
云暮梵烦她碰触任何男人,男孩也同样。
于是两人提着一个孩子进了别院。
夜已深,司令南还没有睡,虹最近从基地结束工作都会到这里来陪他。
两人极为缠绵幸福地过着。
当然除了对司凌有些许愧疚和担心外。
此刻两人正坐在花间小亭子里喝茶赏月,石桌上还摆着小点心。
看见司凌和云暮梵进来,两人都站了起来。
来的都是自己的领导,必须得很尊敬啊。
司凌看见司令南等他行了礼便点了一下头:“三师兄。”
“小师妹。”司令南听她叫自己,心里一松,知道这是不生气了。因此也有了心思看到云暮梵手里提着的孩子。
修灵门的人当然会看灵,虽然不如司凌那样清楚,可是一眼就看出他灵体有邪。
不由一愣:“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这么重的邪气。”
司凌道:“说来话长。先帮她放下来。”
司令南和虹便同他们二人一道进了内院客房。
虽然别院不常来住人,可是该有仆佣配置一项都没少。
客房有关人照看着。
不过司凌将人遣散了,又将文胜的事跟司令南说了。完了又问:“师兄以前可遇到过被人吸食灵体的事?”
司令南摇摇头:“我没有遇到过。”想了想,“以前大师兄下山历练的时候曾经在r国遇到过阴阳师以此延命的。但听说此术只能有血脉亲人可以用。”
随后又摇摇头:“其实不过一种换灵术,以他人命续自己的命罢了。此术在我国是禁术,但是在r国阴阳师家族却是常见的。因为天才阴阳师极为罕见,家族为了力量会用族中人的灵去喂养,以令他能寿命长久。”
司凌点点头,云暮梵也立刻就明白了。
那就是说阴阳师其实是这些年才开始进入到国内的,原来也不过在他们r国行使。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仿佛知道他的疑惑,司凌道:“这孩子十三岁,若他母亲生养他就是为了要他的灵,那恐怕也有十几年了。”
司令南道:“大师兄是二十年前下的山。”
修灵门的大师兄比他们谁都年长,已经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了,在他们眼中也是极为尊敬的人。
十三岁……
十几年……
云暮梵默默推敲着那几年发生的事情……
就是刚刚那女人的脸一直都看不见。他曾经还用了灵力带出一阵风,可是帷幔都吹起来,那女人的头发却像是贴在脸上一样,死重,就是吹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