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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愿意被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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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细白脖颈,林少棠吞了吞口水,非常干脆地凑过去吻我,眼睛亮亮的:“快来让我尝尝是不是被我传染的?”
    我羞恼地还嘴,可嘴一张,他的舌头就趁势滑了进来,我“唔”了一声,一肚子的话都堵了回去,等林少棠松开我的时候,那些话已经全部忘光光了。
    我很乖地被他送上直升机待着,我趴在窗边看林少棠站在风里跟淑芬说话,期间淑芬看过来冲我笑了笑,我忙冲他招招手。
    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这事儿本来跟淑芬风马牛不相及,也碍不到林少棠的,是我一直嚷嚷着不相信林少棠才过来调查,还牵扯进来了淑芬和熊焰,昨天那场打斗说实话我是被吓到了的。
    但毕竟我被保护的很好,一直在中心位置,更多的黑暗、更多的明争暗斗、勾心斗角我都没有参与,更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有多少人为这件事儿流了血。
    这边我们还能说笑偶尔打个啵儿,但是外界已经闹得天翻地覆了。
    单单金屹清的粉丝就不肯买账,尤其是爆炸的事儿出了之后,加上林少棠有意在网络上掀起一阵阴谋论的说法,一下子矛头直指季少一和马睿他们几个。
    因为他们想的毕竟群众的基数还是大的,可能会挖出很多他们注意不到的细节。
    果然,很快就有人爆料,金屹清的死亡时间根本就是错的,不是尸检那天,而是头一天,季少一参与了杀人,为了逃避责任和不在场证明,才特意跑到林芝的,现在回过头看他哀悼金屹清时的话,明面上是不可置信,实则还是再暗戳戳地证明自己不在场,跟自己无关。
    后来又有称当晚住宿与房车基地的路人甲站出来爆料,那天他们几个朋友吃饭的时候曾听到隔壁包间传来十分惨烈的求救声和痛苦的嘶吼,但是当时大家喝的有点儿多,还以为闹鬼了,就跑了,现在想想,可能是金屹清在求救。
    根据这人提供的时间,再加上上一条关于死亡时间的推论,一下子就联系在了一起,整件事情的真想也有了逐渐被揭开的意味。
    接着爆料当晚在场人的网友人数不断攀升,连带着姜国忠、蓝天等都被八了出来,淑芬把太史欣的录音秘密送往京城警局,这里的副局以前受过淑芬的帮助破过几起大案,刚正不阿,一定不会徇私枉法。
    但是以上都是空口无凭,淑芬偷偷假了一把料,在最一开始给金屹清做尸检的警局里“伪造”出一份真实档案,记录了在金屹清的尸体上曾检测出来过他们所有人的dna,连样本,淑芬都准备好了。
    这一下才真的算是“铁证如山”,他们也无路可逃了。
    俗话说墙倒众人推,季少一还正在风口浪尖上,网上又爆出一批关于季氏洗钱、偷税漏税、涉黑斗殴的新闻消息来,自然都是出自淑芬的手笔。
    季氏就像一块皇家幕布,布料昂贵,刺绣绝美,展现在众人前时无不感叹它的精雕细化,可是等帘子突然掉下来的那天,大家才惊愕地发现,这样一张神仙网的后面竟然是一处修罗场。
    这一切我都只了解一点,我的手机被林少棠以“安心准备比赛”的名义收走了,林少棠跟我说什么我就信什么,至于那天那个人,我当时冷硬地拒绝了他妄想打小报告的心思。
    哪怕真的林少棠骗了我,只怕林少棠比我还要煎熬,那我就不去知道真相,绝不辜负他为了骗我而忍受的煎熬。
    虽然我也质疑过自己这种想法到底是不是出了问题,是不是错了。
    但爱情里是没有对错的,只有你自己愿不愿意。
    对于我来说,答案显而易见,我愿意被林少棠欺骗。
    这边林少棠和我的生活也总算平静了下来,等金屹清的风波过去,差不多都半个月了,太史欣竟然有了日渐康复的迹象,一时间,随月生成了藏区医生圈子里的神话般的存在,各个医院有什么疑难杂症开不来的刀都邀请他去看看,或者直接主刀。
    随月生乐此不疲,本来他就闲的要命,没想到现在反而比以前他在医院都要来的刺激。
    以前在医院,偶尔才能碰见个棘手的有挑战性的案例,但是在这儿,找上门的案子不难、没有挑战性都不会来找他,他觉得自己个儿都要飘上云端了。
    林乐乐的父母从拉萨回来时路过林芝接走了林乐乐。
    她走的时候随月生出去手术了,回来两天才发现林乐乐不见了。
    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我竟难得看出来随月生低沉了好几天。
    十二月二十号的时候我们去了一趟西安参加金屹清的葬礼,太史欣出院了,但是还坐在轮椅上,脸上的绷带还在,话也说不清楚,一直在呜咽哭泣。
    我受不了这种悲伤的氛围,参加完仪式就回来林芝了。
    回来之后我才一阵放松,月底的时候跟林少棠随月生到了拉萨,把参赛作品交了上去。
    拉萨每年最冷的时节就在年尾年初交接的那几天,刺骨的干风像刀尖,往年拉萨降水量极其稀少,特别干燥,但这几日连日下雪,气温更是低。
    我和林少棠交完参赛作品去了布达拉宫朝圣,回来坐在车里,我的鼻尖已经冻得发僵,只不过是望着窗外的雪花,我都觉得浑身是冰冷的。
    我们住的酒店离大昭寺不算远,从我们房间的落地窗可以一眼看到大昭寺,往返步行不过半小时,只是林少棠觉得冷,才叫司机跟着。
    连日大雪导致路面上结了冰,原本行驶就很慢,结果前面四五辆车又追了尾,林少棠担惊受怕的,最后还是决定带我步行回去。
    自从金屹清去世后,我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最近才恢复了些。
    再加上每次一到年末,基金会事情是最多的,也是最忙碌的,有这样那样的会议,有庞大的数据需要整理,还有数不清的电话会议。
    我在西藏大学设计学院报了旁听生的名,经常要去上课,所以忙的连经常吃饭上厕所都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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