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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看清楚,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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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小姐!”
    看着君悦没有回屋的打算,梁宇终是不忍心。她自己还一身伤,到现在也没有处理。
    “我没事。”君悦叹了口气,转回身,“好好准备一下,这段时间,还要靠你了。紫宸居每日照常,府中严加防守,但要外松内紧,不要让人看出端倪。
    平日往紫宸居送东西,就放在门外,就说是王爷不让人靠近。”
    “属下明白。”
    “嗯,准备一下,天亮我要进宫。”她可以不给任何人交代,但必须给宜贵太妃一个交代,今天在太尉府,她驳了宜贵太妃的心意,她要去解释一下。
    “还有,大理寺那边你也去安排一下,安深和付秋菊入狱后,派人盯着点,别让人杀人灭口,将他们单独关押。”
    她现在改变主意了,她要让这件事所有参与的人都血债血偿!
    “是!”
    梁宇现在当君悦是半个主子,对于她要做的事,都会不过问的遵从。
    大雨还在下,君悦半倚在紫宸居寝室的窗前,手里捧着上官逸换下的衣衫,那上面全是被火烧的窟窿,想着他在大火中的样子,听着雨水打在房檐上的滴答声,思绪渐渐朦胧。
    不知不觉,就那么睡着了。
    “上官逸,上官逸!”
    睡梦中的君悦不断的呼喊着上官逸的名字,她又看到那个梦中人,医院的病床上,他蒙着白色的被单,安详又宁静。
    “求求你,我求求你跟我说句话,我从没求过你,这一次我求你,你跟我说句话……上官逸!”
    叫着上官逸的名字,君悦徒然惊醒。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看着四周。有东西从脸上滑落,落在嘴角,有点咸,有点涩。
    她抬手摸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哭了。
    “为什么又是这样。”她喃喃自问,“为什么每一次和上官逸发生什么,都能梦到你?”
    她把脸埋在双手中,心底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蔓延。
    以前,她总是会把上官逸和梦中人重叠,可这一次,却是管梦中人叫着上官逸。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自己太过担心上官逸错把梦中人叫成了他,还是梦中人也叫上官逸?
    她自己都糊涂了!
    看了看时辰,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洗漱,换了宫装进宫。
    宜贵太妃担心上官逸的伤势,一夜未眠,听到君悦来了急忙叫人请进来。
    “羽悦拜见……”
    “别多礼了。”不等君悦的礼参下去,宜贵太妃便迎上前,将她扶住,仔细的打量她的伤势,“好孩子,你受苦了!”
    她亲眼看着君悦是如何把上官逸从火海中带出来的,她的震撼比任何人都大。
    “姨母!”君悦有点愣神,她昨晚的态度,宜贵太妃不生气?!
    而她的心思,宜贵太妃也很清楚,安抚道:“昨夜是哀家心急的糊涂了,还是你头脑清楚。”宜贵太妃说:“哀家怎么会不明白你的用心良苦,之所以当时没有表态,就是怕让人看出端倪,所以一会儿还要你跟哀家做出戏。”
    君悦眨了眨眼,点头,“羽悦明白!”
    “逸儿的伤势如何?”宜贵太妃压低声音问道,随手抓了桌子上的茶杯摔在地上,嘴里还大声嚷嚷,“混账,逸儿受了伤,就该让宫里的太医好好医治,你们说没事就没事了?”
    “姨母,王爷真的没有大碍,都是些外伤,他自己不肯让太医瞧,我也没办法。”君悦说的委委屈屈,又急忙低语道:“姨母放心,王爷的伤势只是看着很重,但没有大碍,墨公子已经回幽兰谷取药了。”
    哪怕宜贵太妃是上官逸的母妃,君悦也不想告诉她实情,毕竟宫中隔墙有耳,再说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些麻烦。
    “那就好,逸儿信得过你,哀家有心照顾却出不去,一切就靠你费心了。”说着又摔了个花瓶,“昨晚你就拦着哀家,你们的眼中还有没有哀家。”
    “姨母息怒!”
    这姨甥两个就这么一来一往的唱了出双簧,没等君越出宫,宫里就传开了君悦挨了宜贵太妃的骂,但也都知道了,逸王无大碍。
    这次大理寺的人很有速度,昨夜君悦他们刚离开不久,严大人便接到岳南枫的通知亲自带着官差到太尉府抓走了安深夫妇。
    由于事关重大,皇上的美梦虽然落空,但也不得不接受事实,继续装样子下令严查纵火之事。
    东辰建国以来,大理寺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连夜堂审不说,一个当朝太子,一个勇毅候爷,一个郡主坐堂听审。
    安深夫妇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人证物证俱在,事实清楚,连为自己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事情处理的很快,即刻收监关押。
    “官人,现在怎么办,不是说好了所有的罪责都推在徐氏身上吗?”
    付秋菊心急如焚,公堂之上被徐氏咬的毫无分辨的机会,安深又多次暗示她不要乱讲话,不认罪也不否认。
    “安寻不会放着我们不管的。”安深说:“虽然计划有变,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咱们就在这等着。”
    “深叔果然是好定力。”君悦离了皇宫就直奔大理寺监牢,一进门便听到这夫妻俩的对话,顿觉可笑。
    “是你!”付秋菊隔着监牢的栅栏气汹汹的瞪着君悦,“你这个蛇蝎,都是你害了我们。”
    “我害你们?”君悦冷笑一声:“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梁宇从狱卒那里拿来了一把椅子给她,君悦闲适的坐下。
    眼中带着讥讽的打量着两个人。
    安深看着她,她的气势,让他为之一振。从君悦出现的那一刻,他的心没来由的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中闪过。
    故作镇定的道:“羽悦小姐,我安深跟你并无仇怨,相反,我还照顾你父亲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就这么跟我们过不去,我一双儿女都因为你惨死,我从没说过你一句,这次的事是一场误会,但请你高抬贵手。”
    这些话有很大一部分是敷衍,安深不过就是抱着侥幸的心里。
    君悦察觉到他的异样,也不兜圈子,
    “走到今天的地步,都是你们咎由自取。”君悦笑笑:“蒋无言,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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